“匈奴王庭,已经被我大秦锐士付之一炬。”“自此漠南无王庭。”“我大秦,此漠南一役,光复华夏故土,收复河南地。”“其版图,已然扩大至阴山南麓!”“北线收获,尚且如此之大。”“那这河西之地,自然也要尽早谋划!”“毕竟,北线战事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河西之事,就先从这月氏国,开始吧!”姚贾冷冷的说着。“这,大人!”“莫非你早就知道乌孙和匈奴的背后的勾当?”张副使有些畏惧的说着。“哈哈哈哈!”“当然知道,说起乌孙和匈奴,这两族之间,牵线搭桥的,还是我大秦的人呢!”姚贾说着。听到这近乎玩笑般的一句话,却让张副使遍体生寒。脑海之中,几乎是瞬间就浮现一个名字。暗卫司!暗卫司的手段这么恐怖吗?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还有什么,是陛下不知道的?“我大秦暗卫司连河西之地都有布局吗?”“这也太可怕了!”张副使说着。“可怕?”“自然可怕,若是暗卫司不可怕,我大秦灭六国时,岂能如此顺利!”“连六国都被暗卫司渗透的跟筛子一样,小小的河西之地,还不是手到擒来!”姚贾说着。“大人,就算事成,那月氏王能答应吗?”“属下看这月氏王也算英武非凡,他能忍受得了吗?”“若是他决心鱼死网破,举全族之力,这又当如何?”张副使问道。“如何?”“他能如何?”“无非就是,跪着生和站着死两种结果罢了。”“自陛下密诏送到我们手上,在我们踏足三族之地的那一刻,月氏的结局便已经注定了!”“若是他能忍受此事,老夫还真得高看他一眼!”“忍常人所不能忍,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月氏王妥协了,河西之地的事倒也好办了。”“但是,并不能以绝后患!”“若是月氏王坚持到底,强硬到底!”“这样也算有几分骨气,对我大秦而言,也会有更大的好处,但也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只要他们三族撕咬起来,那就是我大秦斩草除根的时候了!”“但这,却也需要我大秦锐士继续作战!”姚贾说着。“那大人偏向月氏王做何种选择呢?”张副使继续开口问道。“站在老夫个人的角度,老夫倒是希望他能忍受此事。”“毕竟与之一番交谈,倒是颇为畅快。”“但若是站在我大秦的角度,那我倒是希望他能坚持到底,鱼死网破!”“长痛不如短痛,趁着大军还在北线,一举斩草除根!”姚贾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毕竟我大秦锐士已经在北线作战三月余了,若是再起大战,按咸阳的情况,可能会出乱子!”“其实这件事,对于我大秦而言,主动权已经被我们牢牢掌控。”“毕竟现在,逼月氏王的可不是我大秦,而是他的挚爱盟友啊!”“我大秦,可是仁义之师,做的可是好事啊!”“哈哈哈哈!”说着,两人便相视一眼,大笑出声。另一边,三族战场一处隐秘之地。有一队二十余人,正快马而来。而正前方,也有一队人马,早已等候多时。“乌孙王天绝!”“好久不见了!”匈奴左谕令开口说着。“左谕令?”“还真是左谕令!”“有意思,真有意思!”“原本你匈奴使者前来,说左谕令有要事相商,要与本王面谈,本王还不敢信。”“现在看来,你匈奴的情况,是真的不怎么好啊!”乌孙王笑道。“不敢信乌孙王都敢亲自来,不怕有诈?”“那本王不得亲自来看看嘛,毕竟,是左谕令当面,亲自开口相邀。”“再怎么样,也不能拂了左谕令的好意啊!”乌孙王天绝笑着开口道。“只怕乌孙王不是因为老夫的好意,而是想求证一件事。”“今日老夫在此,乌孙王得到满意的消息了吗?”匈奴左谕令冷哼道。“左谕令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我相商,是左谕令你的意思,而今你现在的态度,可看不出丝毫的诚意啊!”“要知道,本王今日前来,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你我现在,可还是敌对状态,战场之上,还有十几万兵马对峙。”“若左谕令当真不想谈,那就各自回去,战场上见真章吧!”“本王倒要看看,你一个没了匈奴王庭撑腰的匈奴左军,拿什么来抵抗我乌孙月氏的两族联军!”乌孙王神色一冷,开口道。,!“那按乌孙王的意思,是要与我匈奴决一死战,不死不休了!”“乌孙王,你乌孙族满打满算,也就区区五万人马。”“虽然我族在北线遭受重创,但我左军,你确定要和我们死拼吗?”“如果没打算好好谈,乌孙王现在就可以走!”“咱们战场上见!”“老夫可以保证,就算我军全军覆没,也要拉你乌孙一族陪葬!”匈奴左谕令说着,丝毫不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匈奴经历了如此巨变,还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死之前,高低都得拉些人陪葬!匈奴左谕令一番话,听的乌孙王脸色铁青。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拼?他乌孙为什么要和匈奴拼?匈奴被秦军重创至此,河西之地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而自己实力并未受损,何必跟这群疯子过不去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谕令的脾气,还是那么火爆啊!”“本王知道,匈奴族遭逢秦军偷袭,实力大损,这亦是让本王痛彻心扉啊!”“中原人诡计多端,匈奴族受损,就意味着草原的实力下降。”“这是我们这些草原部族损失啊!”“今日,本王前来,就是诚心想和左谕令谈谈的。”乌孙王天绝顿时改变态度,开口说着。:()大秦:奸臣矫诏,我扶苏绝不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