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认识这三个人?”
“认识,认识,这三个人半个多月前,来到我家说要租我的房子,我正好想出租隔壁那套房子,就租给了他们。”
“那你可看出他们平日的异常?”
“他们就住在我们隔壁,因此我经常会不经意观察到他们,他们来了之后,每日早出晚归,而且即不卖货,也不进东西,每日赶着马车出门,直到很晚才回家。我虽有疑惑,但想着这是人家的隐私就没多打听,直到几日前,他们再也没回来,我还想着他们不辞而别了,没想到是被抓了。”
“你们可承认租的他们的房子?”吴文康问着跪着的三人。
他们三个即不敢回答是,也不敢回答不是,都不说话。
“别以为你们不说话就定不了你们罪,你们不说话,可有些东西却可以说话,来人拿证物。”
说完,几个衙差用托盘将证物呈上。
“这是你们屋子里发现的东西,这里有全国各地,各个地方不同钱庄的银票,将近一万多两,这些钱怎么来的,你们能解释一下吗?别告诉我都是捡的。”
“我们是做生意赚的。”霍山回到,每次绑架他们一般会先不把银票兑换,害怕被抓,除非
手里没钱了,急着用钱,才会找人帮忙去兑了,然后给别人点好处,但是为了尽量不暴露,他们还是想等过几年,赚够了钱,风声不紧了再兑了银钱,找个地方养老,彻底金盆洗手,而且太多银子拿着也不方便。
“你们都是做什么生意的?来了永安县都跟谁做的生意,你们说出来,或者在其他县城做的什么生意跟谁做的也说出来,我们都可以去调查,但是如果敢说谎,在公堂欺骗于我,就是藐视王法,最加一等。”吴文康厉声喝道。
堂下三人,没任何一人说话,可他们虽然不说话,但这些证据还定不了他们的绑架罪。
吴文康最终宣布,宣本次的最后一位证人。
“由于证人身份特殊,她只在这帘子后面接受本官问话。”
“这位证人,你姓什么?”
“民女姓柳。”柳芳婉转的声音在帘后响起。
原来虽然柳芳答应公堂作证,可吴文康为了她还是想让她别露面,只说话就行,虽然很多熟悉的人,可能猜到她的真实身份,但总比所有人都知道的影响低一点。
“你可认识堂下跪着的这三人?”
“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们,特别是王金花。他们三个前几天早上将我绑上马车,然后将我强行带到鸳鸯山,那两位男子去了寺庙等着我爹派人交赎金,而王金花则拉着被绑的我,到了对面山上的菩萨洞,后来幸好被张捕快相救,我这才逃脱他
们的魔爪。”柳芳虽情绪激愤,可她声音婉转,让人听着并不焦躁,反而不由的对她的遭遇心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