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他在,安逸的安危是不用擔心的了。
安逸狐疑的看了華子餘一眼,但是還是同意了華子余的提議,陪著就陪著吧,反正沒什麼影響。
兩人一同走向了那條看起來就不怎麼安全的小巷子,兩人的目光都在四處張望著,忽然,安逸的目光落到了自己正對面的一個垃圾桶上,他快速的走了過去。
就在垃圾桶的表面,就是安逸在監控中看到的死者一直背著的那個紫色背包,背包裡面的東西已經沒有了,只留下一個空空蕩蕩的背包。
安逸戴著手套將背包拿了起來,翻了翻背包,確定裡面的東西已經被拿走了,至於是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等一下。」華子余也戴著手套,在翻了幾個垃圾之後,撿出來一張學生證,證件上的人正好與死者吻合。
「鄭東,南華大學文大四的學生。」華子余將證件給安逸看了看,說道。
「南華大學,這不是允市的大學嗎?他怎麼會出現在立市?」安逸看著那張學生證,愣了愣,開口道。
華子余搖了搖頭,他怎麼會知道,他又不是死者,哪裡知道死者想的是什麼?
「將這些東西拿回去吧,順便讓人查一查鄭東是什麼時候來的立市,還有沒有人與他一同前來,他又為何會出現在這個酒吧,這些都我們需要了解的。」安逸抿了抿唇,繼續說道。
「死者的死因我已經驗出來了。」
胡萊見安逸與華子余回來後,她慢悠悠的收著自己的工具,開口道。
「是什麼?」
「他就是被凍死的,而且還是被他自己凍死的,至於他有沒有處於某種藥物控制或者刺激,這個我還得回去做個詳細的檢查才能知道,他的死亡時間在凌晨四點半左右。」胡萊雖然知道這個死因很難讓人接受,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也無可奈何。
鬼知道這個死者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又或者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想了個這個辦法來這裡把自己給凍死了。
「這是死者的證件還有他都背包,你帶回去一併查查有沒有什麼線索。」華子余將東西一股腦的交給了胡萊,說道。
「錢盛,丁元,周愷,你們那邊筆錄做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發現?」
華子余出了後廚,詢問著前廳的人。
錢盛三人搖了搖頭,在場的其他人要不就是宿醉,要不就是嗨了一晚上,他們都有相互的朋友來給自己作證,壓根就沒有見過死者,所以他們這邊也沒轍。
「死者叫鄭東,是允市南華大學文學系的大四學生,你們去查一查他是什麼到的立市,是一個人還是和同伴一起的,還有查一查他究竟為何來這裡,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監控,看他在八點四十到九點過一點的那段時間裡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是!」華子餘一頓吩咐下來,所有人都有序的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