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武大人,本王與你那好賢婿裴赫乃是知已好友,當初在青雲觀也是虧得他時常來陪伴本王,為本王調理身子,才有了今日之喜,說起來本王應當重謝裴赫才是!」
武弘文並不知自家女婿與裕王還搭上了關係,不由是心頭暗驚,面上卻是惶恐道,
「王爺厚愛,拙婿實在不敢當啊!」
裕王看了看左右笑道,
「這話本王也是悄悄同你講,本王是將裴赫當做朋友的……」
說著伸手拍了拍武弘文的肩頭,
「武大人,你有這樣的好女婿,那是當真有福氣啊!」
武弘文聽了這話,酒立時醒了大半,陪著笑與裕王客氣幾句,又一旁有人上來向裕王敬酒,武弘文這才轉身過來坐下,卻是心頭暗道,
「裴赫那小子,這倒是先走了好幾步了,他怎麼知曉裕王會成事的?」
要知曉這新舊交替之時,選邊兒站隊最是考較人了,官場之上風雲變換,詭譎雲涌,有時看著明明是全勝之局,被人絕地翻盤那也是常有之事,這小子就這麼膽大,那麼早就提前站隊了!
正亂想間,坐在他旁邊的周望山湊過來小聲問道,
「翊帆兄,沒瞧出來你與裕王還有私交啊?」
武弘文連連搖頭,
「甚麼私交啊,文蘇兄不可胡說,我等怎敢同王爺有私交!」
周望山卻是一臉的不信,伸兩根手指頭,指了自己的一雙眼道,
「你當我這眼珠子是瞎的麼?裕王同你說話那神態語氣,分明十分親昵,與我等說話間疏遠客氣的模樣全然不同,說說……你是不是私下裡早就投靠裕王了!」
說著還有用手肘捅了捅武弘文,武弘文苦笑一聲,心中暗道,
「我都不知曉是怎麼回事兒呢,怎麼同你說!」
不想再同周望山在這事兒上糾纏,以免引人注意,當下便藉口酒喝多了,要出去如廁躲開了,周望山看著他匆匆出去的背影,嗤笑一聲,
「你躲……你越是躲越是心裡有鬼!」
武弘文這廂在王府內侍的提點之下,去了旁邊一間偏院的茅廁,出來時卻是害怕再被周望山拉著問個不斷,便索性不回席上,自己在外頭走動走動。
這王府宴客是在後花園的一間廳堂之中,外頭便是偌大的花園,因著宴客,裕王便命人封了花園,不許女眷在此處走動,將花園子留給了客人,此時花園裡也有二三不勝酒力之人,出來在外頭醒酒,武弘文正心裡亂著呢,便遠遠的避著人順著牆根溜達,一面走一面心中暗暗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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