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到了營帳之後,梁訓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讓宣輝將軍去拿大營的軍餉記錄。
宣輝被打的錯手不急,只能看一旁的主監察盛雲錦。
盛雲錦眸色微動:「有勞將軍拿一趟了。」
宣輝將軍面色有些怪異,但他們兩個欽差的話他也不敢違背,只能下去準備。
天河大營原本是徐闖所掌管的大營,徐闖出事後,才將宣輝給提了上來。
其實按照資歷,這天河大營主官的位置根本輪不到他,但奈何徐闖手下之人死的死,傷的傷,失蹤的失蹤,都在那場大戰中折損的差不多了。
營中無人提,卻不可一日無主,只能暫時先將宣輝提了上來,暫代主將的位置。
在等待軍餉文書的過程中,徐晚棠眸色微沉的打量周圍的一切。
這是他父親常居之地,來到這裡,就好像能感覺到父親的存在一般。
就像這個營帳,裡面的擺設方式都與她父親品味相像。
正當她出神之際,手上微暖。
徐晚棠瞬間回神,稍稍側頭就對上盛雲錦那關切的眼神。
許是擔心她觸景傷情,盛雲錦眸中憂心慢慢。
徐晚棠微微搖頭,示意自己無礙。
梁訓坐在另一處,漫不經心喝著茶水,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是來休假的。
等了好一會兒,宣輝將軍餉文書搬上來後,隨手拿了兩本盛遞到了盛雲錦面前。
盛雲錦隨手接過,可當遞到剩梁訓面前時,他只是掃了一眼上頭的落款日期,就回道:「將徐闖將軍最後在位時的帳本拿來。」
聽到這話,不僅僅是宣輝愣了,盛雲錦也微微側頭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去。
梁訓對上他的眼神,唇角微微揚起:「既然是要查,自然是先從最可疑,最容易出錯的地方查起了,盛大人您說是不是?」
盛雲錦眸色微動,梁訓雖面上平靜,但藏在下面的冰冷,且被他精準的捕捉到。
「靖王所言有理。」盛雲錦回到,「將那時段的帳本找出來。」
聽到這話,宣輝背後發涼,冷汗止不住的在往外流。
「是!」
回答完,宣輝走向軍餉文書箱子的步伐,怎麼看怎麼沉重,就好似小腿上綁了鐵塊似的,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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