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笑了一聲。
她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然後又重新牽起他的手,向下一個目的地出發。
祁宴對自己的別墅太熟悉了,從方向來判斷,她帶的地方是往自己的房間去,毫無障礙的一路同行。
男人身形挺拔的站在原地等候她的指令。
那雙柔軟的小手將他的西裝外套脫去,又解開了他的衫,一件一件的扒了下來。
在解開皮帶的時候,男人的手摁住了她的手,啞聲道:「不是要拆禮物嗎?怎麼開始脫我衣服了?」
「哥哥害怕嗎?」
說實在,害怕不至於,就是……不太習慣。
「我可以解開眼罩嗎?」
「不行!」
她阻止住他的動作,嬌聲嬌氣的說:「一切得聽我的,剛才你可是答應我了。」
他抿了抿唇,臉上是隱忍的表情,鬆開了手。
西裝褲連同內褲一併被她給扒了下來。
祁宴忍住爆發感,又察覺她取出了一件質感有些柔軟的外套給他穿上了。
他心中不解,還是在她的支配上,穿上了那件外套,像是風衣一樣的,耳邊傳來她在扣紐扣的動作。
「好了!」
他發出了靈魂質問:「所以……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她咬了咬唇,勾住他的脖頸,湊近他的耳邊,輕輕吹氣,「哥哥,可以拆禮物了。」
他耳根微麻,又聽到她說。
「哥哥,把你眼罩拿下來。」
祁宴一把將眼罩扯了下來,適應了黑暗以後,他需要一點時間去迎接光亮。
好在房間的燈光昏暗,眼睛沒那麼不舒服。
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他呼吸一窒,心臟狂跳起來。
她身上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兔女郎制服,柔順的長髮披散開來,頭頂上帶著一對白色的兔子耳朵,側邊綁了一個粉嫩的蝴蝶結。
雪白的天鵝頸,繫著一個小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再往下,是低胸小裙子,露出大片白皙的雪膚,纖細的腰肢。
後面是一圈雪白的兔尾巴。
往繼續往下,是超短的蓬蓬小裙,露出兩條大長腿,穿著黑絲跟黑色小皮鞋。
渾身上下都自帶一種介於女人的嫵媚和少女的清純的氣質。
祁宴齷齪的想到了那個詞:童顏巨。
他喉結滾了滾,視線艱難的從她的身上轉移到她的臉上。
她的桃花眼水漾的望著他,媚態橫生。
「哥哥喜歡我這樣穿嗎?」
「喜歡。」
對比剛才,他的聲音沙啞了許多。
他可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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