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的躺好。
男人低下頭。
她仰頭凝視他的俊臉,嚴肅且正經。
光線昏暗的房間內,稀薄的微光下,得仔細看,才能看出他額角微微滲出了細汗,和手臂暴起的青筋。
無一不在暴露了他的真正情緒。
只是男人面上不露,隱忍著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寧莞莞腦袋逐漸空白,眼尾紅紅,薄薄淚光猛地往下掉。
她那個大膽的想法,終於做到了。
把有潔癖的祁宴拉下神壇了。
祁宴伸手勾去她眼角的淚水。
再用他那渾然天成的性冷淡的嗓音問道:「現在呢,還覺得不舒服嗎?」
她捂住發燙的臉,不敢看他。
「我不知道……」
祁宴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注視著她,眼淚汪汪的她看起來格外的嬌憨可愛。
然而他的語氣卻很平淡:「我得檢查仔細一點,你放輕鬆,不要害怕。這是常規檢查。」
許久,她的臉紅紅的,睫毛顫了顫,嬌怯的問:「需要打針嗎?」
「要的。」
他聲音沙啞,「你的問題很嚴重,需要做一個深入的檢查。打完針就好了。」
「唔……」
下一秒,他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下來。
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他的吻相比剛才的激烈,現在反而細水流長,更加纏綿婉轉。
祁宴的生日,寧莞莞苦難日。
她有點後悔自己玩那麼花了,從七點祁宴進門,直到十一點,她才掙扎著從他懷裡爬起來。
吃的那幾塊牛排早就消化光了。
要是她可憐兮兮的求饒,祁宴根本不打算放過她,最後終於看她餓的厲害,才將她連人攥起來。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祁宴注意到別墅里的傭人都被她打發走了,現在如果要吃東西,只能自己豐衣足食的動手了。
寧莞莞的眼眸一亮,詫異的問:「你會做飯?」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居然會做飯。
下一秒,祁宴就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不會。」
「噢。那你說做什麼?」
「我可以學。」
寧莞莞從床上爬起來以後,不敢再穿那件兔女郎的小裙子,從他的衣櫃裡翻出一件黑色的襯衫,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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