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還不待他行動,就感覺到身體奇癢難耐,而且這種癢是透進了骨子裡的那種。
就因為他突然感覺到不適,剛剛提起來的一點兒力氣瞬間消失殆盡,整個人再次癱軟在原地。
隨之而來的就是,牢房內傳出一陣比哭還要難聽的笑聲,同時還伴隨著皇后那尖利的辱罵聲。
「墨玖曄,你對本宮做了什麼?
本宮可是一國之母,你這樣做就是死罪。
墨玖曄……哈哈哈哈……癢死本宮了……本宮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墨玖曄雙臂抱胸,冷眼盯著幾人飽受折磨。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幾人身上的癢感終於得到了緩和。
與此同時,他們剛剛那種扭曲的笑也耗光了僅剩的一點體力。
三人躺在地上大口喘息,分別用不同的眸光盯著墨玖曄。
薛丞相眼中似乎有刀子。
「墨玖曄,有本事你就殺了本相。」
薛博則是祈求的看向墨玖曄。
「墨玖曄,當年的事情我也是受我爹指使,並非我本意,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即便是討債也找不到我的頭上。」
剛剛墨玖曄撒出痒痒粉的時候,皇后距離他的位置近一些,因此她體內的毒性相對於薛丞相和薛博來說要重上一些。
此刻她還是忍不住想笑,但還是努力隱忍著,那種忍無可忍的滋味已經徹底讓她精神崩潰。
她根本無法像薛家父子那樣開口講話,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墨玖曄看。
看到皇后那死到臨頭還陰毒的眸光,墨玖曄就想起了家中的那些嫂嫂們。
「薛氏,你個毒婦,我墨家哪裡對不起你,你竟然派人給我那些可憐的嫂嫂們下藥?
這還不算,我墨家已經到了含冤流放的地步,你還狠毒的派人在我們的早餐里下毒?」
被問及這些,皇后再也不受控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誰讓你墨家與南祁為伍,但凡擋我恆兒路的人,本宮一概不會放過,甚至可以讓你們斷子絕孫……」
聽到皇后親口承認她對墨家做的這些事情,饒是墨玖曄早就知曉,眼下也無法做到淡然自若。
他抬腳踩在皇后的一隻手上,用力碾壓著。
「看來今日還真是不能便宜了你這個毒婦。」
皇后手上吃痛,頓時痛呼出聲。
「墨玖曄……你竟敢對本宮動手……啊……疼死本宮了……」
皇后慘叫本以為可以驚動天牢裡面的獄卒,誰知,她叫了半天,沒引來什麼獄卒,倒是把牢房裡面的老鼠嚇得四處亂竄。
皇后本就沒什麼體力,喊了幾聲後就已經脫力,她大口喘著氣,只能憤怒的盯著墨玖曄。
墨玖曄並沒有再理會她,而是走到了薛博的面前。
薛博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大小不一的傷口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