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另一人则是无奈道,“还能怎么办,赶紧报告王团长吧!”
“不是应该告诉古处长吗?”,那士兵有些疑惑,
“所以说你小子活该当个大头兵!”,先前回答他的那名士兵恨铁不成钢,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道,
“你是军统的还是宪兵队的?你不怕王团长日后给你穿小鞋?”
………………
龙桥监狱内的场景比警备监狱的更加恶劣,冰冷潮湿。
冰冷的砖地上积满了污秽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走廊两边的锁链拖拽声不绝于耳。
巨大的老鼠在污水里游走,它们身上的毛发沾满血迹,它们自由地在监狱中浪荡,不时发出的吱吱怪叫彷佛是来自原住民的抗议。
甚至有一只爬到了包国维锃亮的军靴上,但包国维只是抬脚一踹就将其踹飞撞到墙上,随后落地没了动静。
“长官,人在这儿!”,在狱官的引领下,包国维走到了一处监牢前,只见里面那人正坐在干枯稻草铺成的简易床上,低头沉思,
包国维微微皱眉,他看到了那人身上的遍体鳞伤。
“柱子!”,包国维轻轻唤着他,但后者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开门!”,见柱子没有反应,包国维当即让狱官打开了牢门,
他快步走到柱子身前蹲下,轻轻摇晃着他,
“是我啊!”
柱子的眼神黯淡,被包国维摇晃了好一会儿才泛泛提起精神看去,见到熟悉的面庞,柱子的眼神开始闪烁,
“小维哥?!”,柱子激动地上下打量着包国维,“他们都说你死在金陵了!”
“没事儿,我没事儿!”,包国维一把将柱子抱在怀里,“还好,你也没事!”
柱子紧紧抱着包国维,开始抽泣,“小维哥,咱们冤啊!”
“林主任死了,刘庄、吴耀、孙忠繁他们都死了!”,
刘、吴、孙三人是包国维在鄂省时的副手,去渝城时,林松将三人一块儿带去了。
“预备团被调走后,土匪们又回来了,他们说我们是共匪,屠村、杀人、砍头!那些驻军就在一旁观战!”
“土地也被抢走了,粮食也被抢走了,军统来了就抓我们的人,
严刑逼供签字画押枪毙!”,柱子失声痛哭,
“小月也死了,地主带人来抢地,那帮当兵的跟着帮忙,把所有反抗的人全给铡死了……”
包国维全身颤抖,不知该说些什么,
“咱们……冤啊!”
包国维眼神转变终是下了决心,在柱子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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