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了面,楚清给顾烈讲起这件事,顾烈气笑了。
不是气楚珏说他是妈妈,这个无所谓,他和楚清本来就既是他的爹又是他的妈;是气他竟然敢真的装不认识,大逆不道。
一怒之下,顾烈冷着脸话都变多了,呵声说道:“他喜欢得也太卑微了吧。真要这么爱,直接让家里去跟许利提亲,就算尹倦之对他没感情基础他们也可以先联姻。只要人骗到家里了,想做什么不是做?”
“是关着还是绑着还不是随便?他竟然在这儿装小白兔,挺有耐心是吧。”
楚清说道:“
()我没看出来小珏急(),看出来你急了。
顾烈:
对喜欢的人耐心一点有错吗?楚清瞥他说道ㄨ()_[((),“你要是再敢教给他一些乱七八糟的,就给我去睡书房地板。自己变丨态就算了,还让儿子变丨态。”
顾烈恢复了理智,话少了。
并温声细语地问楚清晚上吃什么
楚清是医生,他非常明确地知道——楚珏的变丨态不会是教出来的,他是遗传来的。
从放射科拿到片子报告,楚珏的腿果然没事,尹倦之彻底放下心。
晚饭吃的中餐厅,味道清淡但回味无穷。尹倦之还要了份甜点,和楚珏分吃了。
回到家一起洗漱过,但在尹倦之轻轻靠过来又更轻地贴了下楚珏的唇的时候,他好像仍从尹倦之唇齿间嗅到了甜点的清香。
诱惑至极。
不接吻的尹倦之意识到贴嘴巴不算亲,竟有些上瘾。
特别是在看到楚珏被他贴过之后,傻傻地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觉得有趣极了。
“你耳朵好烫。”尹倦之说道。他头发洗完还没吹,发梢滴落水珠,顺着洁白的颈侧往被睡袍覆盖的肩膀淌去,楚珏目不转睛地看,耳垂就被捏住了。
“你”楚珏说,“你,吻我,我当然烫。”
尹倦之:“这不叫吻。”
“嗯,”楚珏改口,“你亲我,我就害羞。”
尹倦之低笑,往楚珏手里塞了枚东西。
金属质地,银色细钉。
好像是
楚珏下意识地捏紧银钉,喉结滚动着往尹倦之胸口看。
睡袍拉得严实,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入非非,完全无法自控。
想做坏事想犯罪。
“左边。”尹倦之没动,隔着衣服告诉楚珏他哪边穿了一个孔,跃跃欲试地逗人,“帮我戴上之后,你要不要捏一下?”
楚珏的眼底猛地沉暗下来。
恋爱还没一个月,尹倦之就仿佛已经了解了楚珏的正经,怕他说“不”或“我害羞”,全然忘了楚珏其实很强势。
他自作聪明且些许傲娇地使用激将法:“不捏你不是人,就畜丨牲都不如了。”
楚珏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天赐良机,不满尹倦之的提议,口气忠诚地问道:
“我能咬能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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