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说着就要行拜师之礼,云柠连忙把人扶了起来,尊敬道:“药老不必如此,咱们直接可以探讨关于医术的问题,但是这拜师之事——还是算了吧。”
她虽然医术更胜一筹,但是终究还是个晚辈,让药老给她行礼实在说不过去。
白千烬怒瞪了云柠一眼,这死女人跟别人说话就这么客气,跟他说话就像吃了枪药一样。
云柠:这女人有病吧。
药老嘴两边的小胡子一撇一撇的,听到云柠说的也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但是嘴上却十分的诚实。
“师傅,那这个针,你可否给我讲解一下。”药老指着白千烬身上的针说道。
“前辈,您真的没必要叫我师傅。”云柠有些无奈。
“好的师傅,可以给我讲下这个针是怎么布的吗?”
云柠:“”
这是空耳吗?算了,随便吧。
云柠没有再纠结称呼的问题,而是对于药老提出的问题,给一点一点的讲解着。
白千烬现在就觉得自己像是笼子里的动物一样被别人观察,心中极度不适。
药老是怎么回事,之前跟自己说话也没有这么恭敬的时候。
还有那个云柠,说话那么客气就算了,竟然还在笑。
“笑笑笑,丑死了简直。”白千烬愤愤的说着,心里也不知道在吃谁的醋。
仲明偷笑:果然主子有了女人之后就是跟之前不一样了。
阿风不解:主子跟之前为什么不一样了,男女关系可真复杂。
而云柠和药老都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千烬,只见药老指了几根针问道,“师傅,那这几根针的作用是什么啊。”
这几根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没有插在穴位上,而是一些痛感比较强烈的地方。
若使用现代的眼光来看,那么就是神经分布的最密集的地方。
云柠‘哦’了一声,“那些没什么用,就是让他疼的。”
药老:“”他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仲明:云家主的胆子好像一直都挺大的。
阿风:女人好可怕。
“云柠!”
白千烬瞬间暴怒,“竟敢故意刁难本王,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抓起来关进地牢,然后用尽所有的刑罚折磨你吗!”
云柠勾唇笑道,“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你这个毒还需要几次的针灸才能彻底解除。”
“药老已经会了,你已是无用之人。”
云柠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看药老,只见药老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主子,师傅的针法我只是看懂了,若让我独自施针,是有可能让你有生命危险的,因为”
“行了!”白千烬知道他又要开始长篇大论讲起药理,于是连忙摆手阻止。
他这一辈子都没觉得自己的手下这么废物过,看看这一个个的都对着那女人恭敬的样子,好像她已经是这个府里的主人似的。
药老不跟他说话,又转过来和云柠讨论了起来,两个人再一次忽略了白千烬。
半刻钟的时间之后,云柠说道,“时间到了,可以拔针了。”
药老点头,退到一旁开始仔细地观看。
云柠拔针没有再折磨白千烬,白千烬看着她的那张脸,心中疑问浮现。
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易容术,能够这么天衣无缝。
白千烬想着,将手伸到了云柠的脸上,手指再一次探向了她耳后。
可在别人眼里,就好像他现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云柠,然后情不自禁的摸上了云柠的脸
仲明、阿风、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