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来到,看到这样的情况后,直接一头撞了墙,才有了她的到来。
老柳氏看向床上的青年男子,面容刻薄:清羽,你也不要怪娘心恨,你已经这样的年龄了,也是时候成亲分家了。
娘做主给你娶了媳妇,也不算亏待你,今天你们就搬到山脚那边的老宅吧。
老柳氏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村长:二哥,你看这样,可行?
村长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头,与罗清羽的父亲,算是堂兄弟。
他威严开口:清羽,你怎么看?
罗清羽紧紧地抿着苍白的唇,好一会儿才低沉开口:分!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慕九月却从他那个字中,听出了他满满的无奈与心冷。
陈氏看向慕九月的目光仿佛淬了毒:她拗断了我的手指,必须要赔偿。
慕九月闻言,脸色冷下来,快走两步来到陈氏身边,伸手向她抓去。
陈氏本能地吓了一大跳,想要往男人身后缩去,却被慕九月轻易抓住那根断指。
咔嚓!
啊!陈氏痛得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你的手指已经好了,不需要赔偿了,该我们的,一样也不能少。
慕九月沙哑的声音响起,刚才不过是将她的手指拗脱臼了,以她的手段轻易就能恢复,还看不出痕迹。
既然她来到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能去哪里,不如先留下来,弄清楚状况后再考虑后续了。
你,你撒谎‐‐咦?竟然真的不痛了?陈氏正想再据理力争,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恢复了原形,而且,还不痛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刚才那种惨痛,她到现在仍然记忆深刻,怎么可能会没事了?
放肆!放肆!反应过来的老柳氏一张老脸气得扭曲,死死地瞪着慕九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长辈?长辈就是在自己的亲生儿子伤了腿后,将他扫地出门,不管不顾?
慕九月的声音仍然沙哑,却嘲讽道:长辈?明知道我有个克夫的名声,还硬塞给自己重伤的儿子做媳妇,你们的心思,不是已经昭告天下了吗?
放肆!罗老头阴沉地低喝:刚刚过门就牙尖嘴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是被我揭穿心思怒羞成恼了吧?慕九月轻嗤道:既然我进门是给清羽做媳妇,现在分家就是我们的事情,怎么我就不能说话了?
分家,总要分个清楚明白,不然我和相公可要怎么活?
相公是为了这个家才受伤的吧?现在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每天至少也要炖一只老母鸡给他补身吧?
他腿上的伤,每天还要换药吧?不然很容易伤口发炎甚至造成大面积腐烂坏死。
每天喝的药也不能断吧?之前大夫说多少钱一副药来着?
相公不能动,我要照顾相公,家里家外的活也就帮不上忙,大家得多多担待才是。
慕九月的话说得很快,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村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刚刚过门你不认我没关系,但我家相公却是从小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你可不能置他于不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