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让人讨厌。
他想要宋家。
真巧,我也想要宋家,所以我只会帮助我家可爱的乖狗狗得到宋家。
这混蛋玩意竟然拿感情当筹码。
真特么恶心!
陆沉现在正在追求我,毕竟在名义上林氏还是属于我的。
他说我跟他是同类,我跟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呕,我要吐了。
谁跟他是同类?我才没有这种把野心写在脸上的蠢货同类。
真正的白莲花应该在不动声色间以无辜的面孔夺取一切才对。
那年我十七。
…………
离了大谱了,我的乖狗狗竟然敢忤逆我。
他把我抵在树上,一只手放在我后脑勺后细心地护着,防止我撞到树,小心翼翼,青涩而又虔诚地吻着。
闭着眼的他没看见我眼里一片冷漠。
看样子,这一年里陆沉对我的各种追求刺激到他了。
这条狗不乖了,想丢掉,我漫不经心地想着。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会在接下来的十八岁生日当众拒绝覃守并远走高飞,再也不回了。
这可真是个噩梦,我的钱还没拿到手呢,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呢。
看样子我得加快速度了才行,尽快把林家和宋家拿到手。
…………
有时候,我也挺好奇的,男性是不是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呢?
我淡定的清洗着手上的血迹并思考着这个问题,脚边躺着一具男性尸体。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亲自动手杀人的,就算要动手也不会弄出大片血迹。
不过真没想到呢,宋家小儿子跟他老子是一脉相传的禽兽。
竟妄图侵占玩弄无辜的少女。
哇,真恶心呢。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水汽模糊了人的影像,为什么是我遭遇这样糟糕的一切呢?
我生于盛夏,却无法活得跟盛夏一样热烈。
我合该是凉薄的秋日。
…………
十八岁的生日终于到了,我收到了份大礼,覃守跟陆沉同时向我求婚了。
这么有默契,要不这个婚你们自己结吧,我就不掺和了哈。
那夜警笛声响了很久。
我在局子里待了一整晚,最终被判定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我闭着眼睛,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感觉自己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了。
覃守就站在外面等我,看样子是等了一整晚。
他可真信我,也不怕我这回真进牢里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