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喘着气,偏头躲过对方仍要继续的索求,笑得精明而狡黠,他平复呼吸,啄着对方的脸,亲昵的不得了。
傅闻安讨不到,睁开半眯着的眼睛,里面静静流淌着浓深的欲望,被三言两语搅乱,像是要把人吞进去吃掉。
“算多吧?我给的已经够多了,你看看时间,都几分钟了?”谢敏故意道。
傅闻安突然发起狠,再怎么克制伪装也掩不住他皮下滚烫的恶念与渴求,他抬手按在谢敏颈后,把人压向自己,碾住对方的唇舌。
“不够。”男人沙哑的嗓音湮没在交错的呼吸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动静,有人走了过来,在门上敲敲。
“银,我们听见您的房间有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姗姗来迟的巡逻员。
谢敏勉强避开傅闻安的攫取,仰头看向窗外晃动的黑影。
他刚欲说话,颈项被濡湿的口腔覆上,柔软的舌面顶在他的喉结上,轻微压迫感带来令人从骨缝里酥麻的**快意。
操。
谢敏张嘴,没敢骂出声,他们此时已然位置倒换,特工被压在身下,被对方山岳般的阴影啃噬着。
咽喉被吮住,手脚因逐渐深入的接触而发热,他枕在枕头上,发散乱披着,有的被鬓间濡湿的汗粘住,显得他像是刚从欲海里捞出来一样。
他们明明只是接了个吻而已!
“你觉得我会出事?有时间不如……嗯,去别的地方看看,他们更需要你。”
谢敏短暂地顿了一下,瞪向傅闻安,直到窗外人说抱歉连忙离开,才压低嗓音道。
“你有病吧?”
刚刚,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傅闻安一直吮着他喉间软骨,舌尖追着上下滑动的凸起,逼他不得不停下,缓解过量的闷痛感与痒意。
喉结经不起过多的刺激,那里本就脆弱。
傅闻安没回答他,他礼貌地探进对方唇缝,收取自己应得的东西。
谢敏头脑发昏,闻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从室外带进来的、属于冬夜的萧瑟冷意全然被被褥的柔软与温暖融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殉道者的地盘上和傅闻安乱。搞。
他的同行在几米之外的床板上沉睡,傅闻安的副官被打晕了躺在地垫上,同盟在一墙之隔询问他。他承受着对方的戏弄,吞咽蓬勃欲出的喘息,替身上的男人掩饰,说自己没事。
真是要疯了,谢敏闭上眼,背德的颤栗感令他更加热切地回应对方的吻。
但再怎么深入的吻对一个半只脚踏进易感期的顶级alpha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物种本性决定了他们习惯用更持久而粗暴的方式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谢敏已经不记得当初易感期时他被傅闻安带着发泄过多少次,但他并不同情眼下的傅闻安,因为他更同情他自己。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愿意在一个即将进入易感期的alpha面前彰显存在感,就算是谢敏也一样。他和傅闻安做过,这意味着对方食髓知味的本能会下意识将他当作可以在易感期时依赖的目标。
这太恐怖了,谢敏不想在此时与傅闻安发生任何关系。
快要擦枪走火时,谢敏屈起腿,脚掌抵在对方小腹,用劲,逼他后退。
两人之间拉开距离,焦灼粘连的热望与暧昧在无形中拉长丝线,他们均粗重地呼吸着,理智将彼此从悬崖边缘拉回。
谢敏倚在床头,敛下眼,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眼眶中潮湿的水汽。
他指向门口,色厉内荏。
“带着你的人滚。”
声音嘶哑,带点磨砂感,听在耳里沙沙的,又引人想象那嗓音被撞击拆碎的调子。
傅闻安没说话,他跪在**,慢慢舔掉唇边残留的**,盯了谢敏好一会,在对方发怒前收回视线,下床拎着黑枭离开了。
房间里依旧存留着对方在动情时溢出的信息素,谢敏推开窗,开一道缝隙透气,确定溪崖没醒过后,回到**,屈起腿,手肘搭在膝盖上,把脸埋进去,像鸵鸟一样。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