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一怔,他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子爵不会同意你越权,你最了解他,只要有他在一日,封控区的状况就不会得到改善。”
“我会说服他,子爵他……他不是不能改变的。”邮差下意识道,可他说到最后一个字,对上谢敏当真如此吗的眼神后,心虚地停住了开合的嘴唇。
子爵真的……还能改变吗?
他能找回以前的子爵吗?说到底子爵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的,他连这件事也不明白,好像有什么无法转圜的东西在悄然间发生,他们都无法回头了。
“你去试试吧。”谢敏道:“我等你。”
邮差抿了抿唇,站起身来,他说:“如果下次见面我对你开枪,就意味着今天我们的谈判破裂了。”
“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谢敏点头。
邮差深深看了谢敏和傅闻安一眼,悄然走了。
室内一下静了下来,至此刻,肩头的重量才忽然变得鲜明了。
虽然谢敏刚才搪塞了过去,但难保傅闻安不会再提,都怪邮差,谢敏心里烦躁。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傅闻安突然开口:“你的真名是什么?”
“不记得了,太久远了,更何况谢敏这个名字挺好的。”
“可那毕竟不是你的真名。”傅闻安蹙眉。
“不是真名就不行吗,即便不是真名,‘谢敏’也是我大半人生的概括,更何况我喜欢这个名字。”
谢敏暧昧地笑起来,凑近傅闻安的脸,手随意背在后面,轻声嚼着字句:“傅闻安,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在**叫我‘谢敏’的时候声音有多性感,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气音。”
他伸出手指,指尖在傅闻安喉结上蹭了一下,由于被触碰,那块软骨不自在地上下一滑,流畅顺滑。
傅闻安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了,谢敏机警地往后退一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半晌,傅闻安平复情绪,只剩眼底一抹欲色,被深邃瞳色温柔地包裹着,他看向谢敏,道:
“政治清洗与我无关,我不会因此负罪忏悔,更不会承担屠杀的罪责,我可以适当补偿他人,但那仅出于人道。它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只对我面前的这个人负全责。”
“好,就是这话说的很是自私。”谢敏笑着点头。
“我已经够无私了,你向我讨什么我都会给。”傅闻安反驳。
“这就是尊贵的婚约者待遇吗?”谢敏调侃。
“是啊,不感谢我吗?”傅闻安挑眉。
谢敏想了想,用吻吞掉了对方唇角那点笑意。
虽然傅闻安是坏人的孩子,但他在那个私立医院救了险些被破坏素摧毁的银。
既然如此,烂账一笔勾销,不谈过往,只谈将来。
所以,谢敏远赴万里,踏上了安斯图尔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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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铃芽之旅了,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