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抓紧时间躺下休息,小冬阳也被哄睡了,裘母闲了下来,把裘盼叫到外面阳台问话。
阳台是可封闭式的,把窗户都关上了也没有多冷。
“顾少扬是什么意思?他有跟你谈过吗?”裘母先问。
裘盼实话实说:“他提过想复婚。”
裘母哼笑:“男人!”又问:“之前跟死了一样,突然冒出来要复婚,他发什么神经?”
裘盼说:“他当初以为我出轨,现在知道真相了。”
裘母有点理解了,可又不懂:“他怎么知道真相的?当初又是怎么误会的?”
细究起来长过裹脚布,裘盼睁眼说:“忘了。不知道。”
裘母皱眉看女儿,有些不满。不过年轻人之间的情情爱爱阴差阳错向来就没有什么谱的,女儿又脸皮薄,她省得追问了,只道:“那你什么意思?”
裘盼说:“我告诉他不可能的。”
“明确告诉吗?”
“明确告诉。”
“那就行。把话说清楚了,别玩模棱两可的那一套,我们不当那样的人,也避免他吃不到果子时反咬你一口。”
裘盼点头,说:“他给了我五百万,说是给小冬阳的。”
裘母惊讶:“给了?”
“今天给了。”裘盼把银行卡拿出来给母亲看。
裘母接过去左右研究,怀疑它是道具,又闻女儿说:“他之前不是寄过衣服给小冬阳吗,他说那时候就已经把卡放里面了,但我没见过,你有没有见过?”
裘母确定:“没见过。”
裘盼:“那就奇怪了,不过他让银行查了,里面的钱没动过。”
“奇奇怪怪的,别管了,他给你就要,这是你和小冬阳应得的,也是他离婚时就该给的,千万别觉得是恩赐而傻感动。”
“我知道。”
裘母把银行卡还给裘盼,裘盼接过放好,心有预感裘母往下会说什么。
“那跟陈医生呢?你俩怎么回事?”
果然。
裘盼不似谈论顾少扬时的坦荡自然,有些心虚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说:“就你看到那样。”
“哪样?你俩真谈对象了?”
给接送,等下班,又搂又哄陪在左右,一件外套两人穿,证据确凿历历在目,女儿要是能编故事给圆过去,裘母倒写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