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第51星系的太空军之前被四个大军围攻,只剩了残军败退,才会发信息给母星。现在第51星系守军就是仗着“地月系”防卫体系抵抗。对方这剩下的军队要比资源是比不过“地月系”防卫体系的,但是他们的机动能力强,所以暂时僵持着。
卢骁卓连忙下令,留下一个集团军作支援,自己亲率两个集团军采用的恒星系内的空间跳跃技术,从恒星系外围跳跃到行生命行星外5分钟光速的距离只需要20分钟。
别的部队的战舰可能做不到,但这是第一舰队,全是最先进的星舰,支持恒星系内的空间跳跃技术。
卢骁卓连忙下令,两个集团军采用鹤翼阵绞杀众合国舰队。这时的众合国舰队是能源所剩不足以再远程空间跳跃返回他们的地界了,遇上帝国主力来反攻,更加士气低落。
这时的绞杀都是很直观的以多打少,而且对方虽然发现了帝国援军到来,可是陷入了尴尬境内。刚刚掉转舰队迎敌,菊花却暴露在“地月系”防御基地的枪口下。虽然伤害没有那么大,却干扰性极强。
面对着帝国优势兵力的绞杀,逃都来不及了,因为转身逃的话,菊花和侧翼就暴露在最强大的火力之下。这就像是元世界的战机,菊花和侧翼都是被进攻的方向,不可能主动暴在敌人面前的。
这时就只能是以硬碰硬的遭遇战了,驱逐舰全火力覆盖,太空中不断有火光爆起,那是火力能量突破对方的正面防御能量盾。
这此消失在太空中的火花有敌军的,也有己方的,只不过己方交叉火力更强,兵力更多、能源充足,所以己方损失更少。
这一轮硬仗的残酷,让书颖看得终于生出慈悲之心,只觉人类这样互相征伐下去有什么意义?
宇宙那么大,众合国为何总非要向帝国挑衅?书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通过社会研究,能慢慢解开这个问题。
对方的护卫舰、驱逐舰几乎全报废,还有一些太空飞机与我方战机缠斗。书颖看着指挥台上的丈夫,他冷冽得让她感觉有点陌生。
因为上一回打伏击战,还没有打到这样的程度,张将军已经下令,发出信号招降了。对方见到招降信号,大部分会后退,而我方战机在有招降信号时看到对方的动作就不会上前缠斗。
太空战是很残酷的,如果没有招降信号,对方不敢退,一退就会被对手猎杀。战机将炸时,飞行员无法跳伞,因为太空中是没有空气和能源的,随身氧气最多也就是十个小时的续航。
如果是曾经的女皇陛下,西征北伐时也是能不杀就不杀,招降条件成熟就选择招降。除非是她预知对中原文明的危害极大的部族,她会心狠手辣。
书颖心生不忍,问道:“卢元帅,为何打到现在也不发招降令?”
因为这是在舰上,她也用职务相称。
卢骁卓平常作战时绝不会多话解释的,这时却开口了:“招降这么多人,要消耗我舰上的能源、食物、氧气、水,还要分派人手看押防备,会严重削弱我军战斗力。现在敌军极有可能也在派来增援部队的时候,我军必须保持最好的战斗力。”
书颖道:“可是我军也有一些折损,如果招降,他们能保留性命。”
卢骁卓淡声道:“打仗就免不了折损,这个折损还在承受范围里。军人在帝国中拥有崇高的地位和丰厚的待遇,就要承受代价。”
书颖不由得沉默,过不多时,对方的几艘母舰先后爆炸,而剩下不到一半的敌机才感到了崩溃,然后被收割,少数迷失在茫茫宇宙里,没有追击的意义了。
书颖看了看时间,一场战争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战场都不用打扫了。卢骁卓下令战机返回母舰,但没有让星舰登陆“地月系”基地休整,只让将士在舰上休整,防备着有可能的到来的敌军。
书颖虽然也在旗舰上,但她和卢骁卓没有时间温存,两人最多只能一起说说话,他要听很多战后报告数据。待到轮休时,他才进休眠舰,书颖也进休眠舱了。她原不在舰队编制内,所以她的休眠舱不可能在对号入座的高层级区域。
卢骁卓虽然残忍,但是他的判断不无道理,他们在第51星系的太空中遨游五天后,遇上了众合国来的三个集团军的增援。
敌军也发现了帝国的大规模主力舰队,知道之前的大军凶多吉少,这时想跑也来不及了,一跑就会被爆……菊,所以只有硬拼。
这时对方先摆开鹤翼阵杀来,卢骁卓连忙下令组成战舰相间更密的两个突击阵分攻鹤翼阵的两翼方向。护卫舰和驱逐舰的能量交护在一起都变得单位面积更强大。
敌军没有变阵,他们的火力交差点基本不在新阵型的帝国星舰上。对方随之变为四个方形阵可增加防护,又可反咬帝两个突击阵的侧翼。
卢骁卓看到对方移动时就提前预判,忙下令两突击阵的前后分开,在对方有效攻击之前就成为两截,原突击阵后半部分星舰占据有利方向组成小突击阵打对方的方形阵侧翼。
对方攻打侧翼的计划流产,反让自己的侧翼暴露,这时一下陷入被动。一个侧翼被打,接着另一个侧翼也受攻击,但是能量防护越来越弱,破损越来越严重。
在太空硬仗中,敌我双方都不断改换阵形,就看双方的装备、意志力和指挥官的判断力了。
这时双方在空中胶着大战了两个小时,众合已经折损一半星舰,而帝折损不到两层,战场态势胜负就已分了。
在这两个小时中,卢骁卓全神贯注指挥,书颖哪怕觉得他有男主光环,不会死在太空,她仍然心提到嗓门眼。她在想如果这旗舰被击中的话,她也会死得很快,来不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