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要他累得要死要活地带孩子。
“还不是依照法律只能这样,身为上将,总要遵循国家法律。”他眯起双眼,说得一本正经,有理有据,“既然殿下也跟我一样不想在彼此身上浪费时间,那就劳烦殿下多多配合一点儿,尽快完成了基因匹配处下达的任务。”
他说完,唇角往上翘了翘。
用手指点了点放在茶几上的无菌杯。
时浅渡微微垂眼,顺着他的动作扫过无菌杯。
她笑问:“你是想让我帮你?”
“殿下虽然嚣张跋扈,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总比没有女人强那么点儿吧。”秦砚嘲弄地说道,“你想尽快,那就配合配合,都是成年人了,别给老子装清纯。”
哎哟,都会激将法了。
时浅渡心头发笑,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男人身前。
她弯腰,一手撑在秦砚脑袋旁边的沙发靠背上。
吊灯在她身后。
她把男人笼罩在了阴影里,一片漆黑。
却还是能发现,男人在她垂首接近的时候,耳根不动声色地红了。
“我看怎么像是你在装清纯?”
她抬手,缓缓地把玩抚弄男人的耳朵。
微微发烫。
细细感觉还有点发颤。
男人似乎有点儿害羞,又有点儿兴奋,呼吸都不太对劲儿了。
红润饱满的嘴唇冷硬地抿成一条直线,绷着力气。
真是只纸老虎,只有吵吵嚷嚷的花架子。
稍一调戏,或者被按在床上时,就立刻成了只张牙舞爪的小花猫了。
她这么想着,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语调愉悦,带着淡淡的笑意。
“哎呀……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烫啊?”
秦砚抬手拍过去,不承认害羞:“废话!你这么搓我的耳朵能不烫么?”
混蛋,他怎么这么不争气?
不就是被近距离摸了几下耳朵么。
时浅渡手臂用力,抚在他的耳朵和后脑上没有动弹。
手指穿过柔软的黑发,在头皮上轻轻抚了抚。
“我不过随便问一句,你的反应未免太大了吧,不习惯被人碰么?”她往前凑了一点儿,附到男人的耳畔,压低嗓音调笑道,“不会……还是个雏吧?”
“……”
时浅渡这个混蛋!
秦砚的耳朵更红更烫了,也不知是纯粹的害羞还是气过头了。
原本就因为总是打不过时浅渡而耿耿于怀,听到这话就更觉得像是嘲弄和侮辱。
他又羞又气道:“殿下要不要亲自试试老子到底是不是雏?别到时候被我欺负到下不来床再跟我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