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的头脑,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一盆冷水浇下去,凉了不少。
不是喜欢他、心疼他……
就是冲动之余,做了件错事么?
那他刚才那些冲动的激动的情绪和表现,又算什么呢?
“殿下……?”
正当秦砚有些失神的时候,露天阳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声轻唤。
嗓音温润,就算声音的主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抓住时浅渡手腕的手指猛然攥紧。
秦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时浅渡的嘴巴。
同时吻上她的脖颈,在她耳畔发出低哑的、模糊不清的低喃。
“殿下,草……”
“回家再搞不行么……嗯……”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露台外面的人听见。
那脚步声果然僵硬地停下了。
他垂眼,眼角发烫,牙齿轻轻咬住时浅渡的耳朵。
口头上继续不断地输出。
“草,你别……殿下,哈……”
又凶又涩又撩人的嗓音直接按头闯进耳中,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用声音输出,时浅渡却被他喘得喉咙直哽。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这男人太草了,怎么这么会?
“混蛋你轻点儿……!”
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秦砚都能想象出,那个姓穆的脸色铁青的模样。
心中得意,这至少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松开捂住时浅渡嘴唇的手掌时,他无缝衔接地亲吻上去,低喃:“殿下怎么不阻止我?我知道你要是想阻止我随时都可以,让人误会真的没关系吗?”
“还是说……”
他侧头,嘴唇触碰到时浅渡滚动的脖颈。
“殿下现在改变了注意,不想走了?”
说到最后,他已经扯动唇角,露出明晃晃的、嚣张的笑容了。
怎么说也是跟时浅渡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他能看不懂她的反应吗?
就是皱皱眉头,眯起眼睛,咽一下口水这种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时浅渡现在在想什么。
时浅渡敛了敛深谙的眼眸:“回家再说不行么?”
“那不应该问我啊,殿下。”秦砚哼笑,“得问你自己忍得了么?”
他拥住时浅渡,把自己送给她,送到她怀里。
感觉到有只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他明白了八成。
言语逐渐变得愉悦又嚣张,处处透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