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是说我明白……”
不等时浅渡把话说完,便被人吻住了嘴巴,很凶,在乖软可爱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凶,可是到了最后,却是把自己弄到缺氧,气呼呼又特别可怜地趴在她身上喘。
嘴里还“啊啊”地想要说些什么,可就算再急切再委屈,也说不出话来。
那模样别提多惹人心疼。
时浅渡被他弄得几乎是立刻就心软了。
虽然能意识到他有故意惹人心疼的成分在吧。
她叹了口气。
心想,吓唬一个说不出话来的小家伙,可能是有些过分了吧。
“别啊了,嗓子都哑了。”她亲亲小哑巴的喉结,“我要心疼了。”
“啊……”
池慕白又咿呀地发了几个喉音。
他写:想嫁给将军。
时浅渡微怔,又轻声笑了起来。
这小哑巴,是重活一世也想体会一次不一样的生活,还是看到她今天被那么多漂亮男子围在中间,开始有所担忧,想要个身份?
她低笑着问:“今天吃醋了?真是个妒夫。”
池慕白委屈的抿抿嘴唇。
又在她锁骨上咬了一下,这次力气变小了。
“而且还是个很笨的妒夫。”
时浅渡被他咬了也不气,慢条斯理地把小哑巴柔软的黑发别到耳后。
她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背脊:“都说是妒夫了,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
池慕白一愣,心脏紧跟着狂跳起来。
是啊,妒夫,夫字不就是在描述他的地位和身份么?
心中溢出了甜滋滋的喜悦,他用力抱住时浅渡的腰,黏黏糊糊地不肯放开,一直在撒娇。
“别腻味了。”时浅渡在他腰间拍了一下,“想明天下不了床不成?”
她坐得正经了些,桎梏住小哑巴的动作。
“以后你不准去那种地方了,我看你去这么一趟就学坏了。”
还不是将军太不禁撩拨了。
池慕白心中偷偷吐槽,但那个劲儿怎么看都不是真的埋怨,而是喜滋滋地娇嗔。
他在时浅渡掌心一笔一划地写道:我看是将军自己贪恋酒色。
“小哑巴,开始学会说我了。”
时浅渡挑眉,把对方的手指攥在掌心。
她问:“那以后不贪了?”
池慕白摇摇头,又不乐意了。
他窝到时浅渡怀里,一边开心地把玩她的手指,一边写道:
【贪我可以,别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