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完毕,窗外的雪似乎下得更大了些,跟那天他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后有得一比。
她挪了挪身,趴在他的身上,亲他的喉结,感受他越发沉重的呼吸,说:“回答我。”
他揽着她的腰,轻描淡写:“明知故问。”
“明明想回头找我,却要装出一副只是过来看我的样子,”时隔两年多,季烟不得不笑话他,“要不是我心里还有你,要不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后来你根本追不回我。”
“你说得没错,谢谢你手下留情,”他笑着亲了亲她的眉眼,“不然你就是别人的了。”
他最后这句话充满失而复得的侥幸。
季烟点点他的鼻尖,说:“算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季大小姐就不跟你计较了。”
王隽笑着盯住她看了一会。
起初季烟还能有所镇定,可在他含情脉脉地注视下,再加上两人现在这姿势,她咽了咽口水,说:“我脚好像有点发麻。”
他揽着她坐起来,去摸她的膝盖,说:“这里?”
屋里开着暖气,两人身上穿得很少,都是一件单衣外加一件宽松的毛衣,是情侣款,淡棕色。
他裤子是休闲的家居服,而她就没换,还是裙子,不过她嫌弃打底裤的束缚,左右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门,进门就脱掉了。
这会他手心温热,将她裙子往上推了推,触在她的腿上,季烟一阵没来由的轻颤。
王隽极是道貌岸然地问了一句:“还麻吗?我给你揉揉?”
季烟声音都轻了许多,就跟窗外纷飞的大雪,一粒一粒的,属实没什么重量:“不用了,现在又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王隽的手还是没拿开。
季烟作势打了个哈欠,说:“睡个午觉吧,这雪可能要到晚上才停了。”
他笑了笑,低头凑到她唇间,说:“你在暗示我要做点什么,对吗?”
不正经。
季烟掩住他的眼睛,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王隽不放人,他的眼睛在她掌心下眨了眨,季烟如被烈火灼烫一般,随即拿开。
他又是露着一双笑眼,说:“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我们一起做点什么消磨时光。”
一个下午,窗外大雪飘落不散,屋里旖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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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左右,外面的雪停了,可季烟也是没力气再出门了,王隽叫了餐,两人坐在酒店房间吃,季烟一边吃一边打哈欠,王隽笑,她瞪他。
他说:“吃完休息,明天再出去。”
她从桌子底下踹他:“就三天休息时间,现在倒好,白白浪费了一天,你可耻!”
他伸出手,穿过桌子,摸住她的,说:“外面这么冷,我怕你受不住。”
“我带了衣服的。”
“明天白天再出去。”
他有他的坚持,她有她的困意,小小争执了下,以季烟要睡觉休息告终。
睡了一宿,第二天清晨,季烟醒来,容光焕发。
正好外边是个难得的大太阳,她正想告诉王隽,却发现他早已起床,默了一会,她下床到盥洗室洗漱。
洗漱完毕,她刚从盥洗室出来,外边的门打开,听到声音她看过去,王隽一副外出回来的打扮,她问:“你出门了?”
王隽点点头,一边换鞋一边说:“你换下衣服我们出门吃早餐。”
早餐在一家本地简陋的粉店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