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也有力气说话。”
苏余秒懂,立即闭嘴。
红裙子姐姐早走了,白裙子姐姐怎么又来了。
周沁枝大为震惊。
周非池说:“我刚在教她开车。”
苏余也大为震惊,倒也不必如此实诚。
周沁枝了然,“我哥那辆面包车是手动挡,可难开了。”
很好,苏余已经成功被这兄妹俩洗脑。
“哪里是手动档,明明是腰动档。”
苏余靠着门板,周非池背对着在忙活。
听到这话一顿,回过头,眼神又火燥了。
而苏余也看清,他竟是在给自己上药。左手有一道血口,很长。
“在车里划的。”
“你怎么不说啊。”
“你从不会注意我,习惯了。”
苏余哑声,思绪缥缈。
周非池淡然地盖棺定论,顺带转移话题,“你那车不行。”
“几十万怎么不行了?”
“空间小,不实用,磕磕碰碰,我后脑勺顶了好几个包。”
苏余扒拉着要看,周非池避开她的手。
苏余问:“那你说什么车才好?”
“货车,面包车,宽,大,耐造,但你开不了。”
“谁说我开不了,我什么车都会开。”苏余不服。
周非池真把她带去面包车里。
破破烂烂的油表,脱漆的方向盘,苏余无从下手。
“一键启动在哪?”
周非池沉默地将钥匙插|进孔眼中。
苏余深呼吸,双手扶正方向盘。
离合器,油门,刹车,挂挡。
“等等,离合器是哪一个?”
“最左边。”
苏余点点头,踩实,挂1档,很容易不是吗。
“我说过,我什么车都能开。”
松离合器,给油。
面包车轰轰轰地往后退,“砰”的一声,干脆凌厉地撞在槐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