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好。
却用了最不好的方式。
苏余看着程总,程姐,程富婆。
苏余微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可以。”
程姐挑眉,“你和他在一起?年轻人真大方,这样还能在一起。”
苏余说,“在不在一起,都不能对你大方了。”
程总说,“不想挣钱了?”
“想,非常想。”苏余说,“但我现在,已经舍不得了。”
周非池不在任何的被选项里。
他可以,他有这个资格,做世间唯一答案。
程富婆还想开口。
苏余抢先一步,好心提醒,“您不要再刺激我了,我有点想打人。”
程富婆“噗嗤”一声,终于破防。
也不是什么善良姐姐,刻薄挖苦功力不低,她直言不讳,半讲半骂,“你是不是心理有病,看过医生没有。”
苏余惊呼,“你怎么知道!”
程富婆无语。
“我看过的,16岁第一次看,偷偷攒的钱。”
程富婆又变成了程姐。
姐姐长叹一口气,“什么人啊真是。”
“以前,确实有点不会当人。”苏余失落地挠挠头,既然谈不成生意,再待也没意思。
“就走了?”程姐语调悠悠,“就不想知道那晚上的事?”
苏余停顿脚步。
程姐说,“他长得太像我前夫了。”
“啊?”
“我前夫出轨、包小三、包二奶,借网贷,吹牛皮,妈宝男。”
苏余脑子轴轴的,“你,你没……”
“你那司机?”程姐冷笑,“看他一眼都晦气。”
……
苏余游荡回去。
周非池见到人,眼睛被划亮,快步向前,四平八稳的语气,“晚上吃红烧肘子,还烙了个葱油饼。”
他这模样,也不知在楼下等了多久。
苏余有话藏不住,直楞楞地向他确认。
“周非池。”
“嗯?”
“你没和她睡啊。”
“……”
“是不是?”
“……”
“你说话呀。”
“嗯。”周学长平平淡淡地解释,“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