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读懂他话里的深意。
她耳缘红透,语声发烫:“有那么久吗……”
临渊喑哑地应了声,将怀中的少女拥得更紧。
“整整十七日。公主不记得吗?”
李羡鱼面红欲燃。
她,她当然不记得。
她怎么会去记这样的事——
临渊眼眸深深地看她。
稍顷,许是因得不到答复,也许是要帮她记起。
临渊在夜风中俯下身来,低首吻上李羡鱼雪白的颈。
李羡鱼轻轻一颤。
搭在他手臂上的指尖蜷起,似想紧握,也似推拒。
临渊并未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
他将李羡鱼半转过身来,以齿尖咬开她领口的玉扣,顺着她柔白的颈一路吻落。
随着他的吻深入,李羡鱼的呼吸也变得紊乱。
当他吻上心口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绵软地轻唤了声。
甜声落在夏夜里嘈杂的蝉鸣中,并未惊动旁人,却依旧是令李羡鱼面红如血。
她拿指尖徒劳地掩着领口,羞得难以启齿。
“临渊,会,会被人看见。”
临渊在吻她的间隙里,语声低哑地向她保证:“今夜御园方圆百丈之内,不会再有旁人。”
李羡鱼红唇微启,似还想说些什么。
但她终究是晚了一步。
临渊已将长指垂落。
拂开她的红裙,抵上她的小衣。
指尖轻移,微湿的水意将少女藏着的春心赤露。
李羡鱼两靥通红,将滚烫的脸侧过,羞于向他解释。
也无法解释。
临渊没有追问。
他重新开始吻她,在她被吻得迷蒙的时候,将自己的衣衫解去,将她的红裙撩起,月白的小衣褪至膝弯。
眼见着,夏夜将燃。
李羡鱼却绯红着脸,轻轻摇头。
她的腰身软下,双腿也软得没有半分力道。
无论是坐是站,她在秋千上都无法保持平衡。
如今尚且如此,又何况是……
临渊看出她的害怕。
他克制着暂且停下动作,将李羡鱼从秋千上抱下。
御花园里百花盛放,绿草如茵。
临渊低首,在远处冰凉的青石与面前柔软的草地上做出抉择。
他俯身,将褪下的外袍在草叶上铺开,将怀中的少女放在他的袍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