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雾鞋子脱下拎在手里,往后走了两步小跑过来,谢淮京好笑的看她过来,在她快到跟前时起身。
“哎?”迟雾险险停住,“你干嘛?”
“这个上背姿势不新鲜。”他走近,“老公给你看个新鲜的。”
话落,迟雾忽然被拦腰抱起,下半身往后甩,扣着她腰的手松力,整个人往下滑,到合适高度停下,腿弯被勾住。
“新鲜吗?”
迟雾勾着他脖颈往上挪了挪,实话实说,“新鲜,但危险。”
谢淮京挠了下她腿弯软肉,“放心,不会把你摔到。”
迟雾:“沙滩上应该摔得不疼?”
谢淮京:“那也舍不得。”
海岸如课本里的波浪线,碧蓝色的海倒映夜空的满天星辰,前面有人在沙滩玩焰火,热热闹闹说着他们听得懂听不懂的话。异国他乡的海边夜晚,谢淮京背着她沿着海水冲刷的临界点朝有光地方前进。
他背宽阔极富安全感,岸边光影落在他脸上,尘硝的烟火又浪漫美好。
美好得想说点什么。
“谢淮京。”
“嗯?”
她贴近他耳朵:“我爱你。”
谢淮京声音清越,“我知道。”
他说:“我更爱你。”
这个也要争个高低。
迟雾揪了揪他身前的衣服,将头枕在他肩膀,只是嘴角笑止也止不住。
距离他们住的地方有段距离,两人默契的没有着急,途径玩耍的人群时不免有人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热情的当地人用泰语跟谢淮京说话,邀请他们一起玩,迟雾正想着怎么礼貌准确表达不用时,就听谢淮京用泰语回答。
对方看着迟雾了然一笑,双手合十转身离开。
迟雾:“你会说泰语?”
“小时候学过一些。”谢淮京继续往前走,想到什么低笑了声,“小时候觉得没用不喜欢的东西,现在派上用场。”
谢正明和安华溪虽并不在意他,但作为继承人应该受的教育半点不落,几乎从记事开始他就要学很多东西,当时谢正明淡淡看他一眼。
“你可以用不到,但你要会。”
迟雾勾着他脖颈的手收紧,不吝夸奖,“厉害。”她又补充,“不过打水仗还是我赢了。”
谢淮京弯唇,把她往上颠了颠,“下次我们再一决高下,迟大律师。”
迟大律师很大方的应战:“可以,给你个机会。”
迟大律师又问:“你们刚在说什么?”
“他邀请我们观看酒吧表演。”他说,“我说我得伺候老婆,他就走了。”
迟雾:“酒吧人妖表演?”
“大概。”
夜晚苏梅岛下了一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清晨,迟雾推开窗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屋檐下有一株植被被压弯了腰,酒店工作人员正在做清换。
“我们今天去哪儿?”迟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