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帮忙,谢淮京自然乐意。
迟雾坐过去一些,领导被扯得有些紧,解起来略微困难。她越坐越近,察觉落在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抬眼就见他嘴角含笑盯着自己。
“笑什么?”
谢淮京手臂稍稍用力,她便扑倒在硬邦邦胸膛,骨节分明的手捏住领带末端,直接从头顶取下。
“脖子有点勒。”谢淮京凑近,声音低哑,“老婆,帮我把上面扣子解开两颗。”
迟雾:“为什么要我解?”
谢淮京:“想要你解。”
他声音自带蛊惑,迟雾手指碰到他衬衫领口,慢慢解开第一颗,然后是第二颗。
“好了吗?”
“没有。”他握着她手,“再多解两颗。”
迟雾才不上他的当,“你喉结已经露出来了。”
谢淮京眉骨轻抬,“有吗?你摸摸。”
谢淮京引导她碰到凸起的喉结,感受薄薄皮肤下的滚动,环在腰间的手沿曲线往上,找到合适位置。
“还没吃饭。”迟雾抓住他作乱的手。
湿漉漉的吻落在她脖颈,语气捏着几分委屈和为难,“嗯,我忍一忍。”
她点的很丰盛,如今两人口味已然一致,吃完饭谢淮京将茶几上的塑料盒收好,扔进门口垃圾桶。迟雾拎着杯子接了两杯水,回身将蓝色杯子给他。
“合作谈得不太顺利?”
谢淮京“嗯”了声,“童家和唐家从中作梗。”
唐家被逼至泸圈,定然憋着一口气,而童家更不用说,先是被谢家警告终止合作,又当了一回周家的冤大头,此时归雾科技想入驻泸圈,他们自然会想办法破坏。
“问题不大。”谢淮京喝了半杯水,“他们越将注意力放在泸圈上,我就更有时间准备深圳那边的事。”
迟雾明白过来,“泸圈你是故意放出消息,吸引他们视线的。”
谢淮京轻笑,“迟律聪慧。”
迟雾了然:“难怪你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这就是真正的商战。”
“是不是真实的商战不重要。”谢淮京搁下水杯,将她拦腰抱起,“我饿了。”
“刚吃过。”
他拉着迟雾的手往下,感受,“它饿了。”
休息间的床比家里小一半,灰色冰丝被摩挲发出声音,谢淮京早已熟知她身体各处,很快迟雾就被欺负得溢出零碎的呜咽。
窗帘没拉,光影偷偷跑进屋内,皮肤如深冬覆盖大地的雪,与床单形成强烈颜色对比,谢淮京直起身,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适才不够用的空气重新回来。
“怎么了?”迟雾问。
“这里没备。”谢淮京吻她,撑在两侧的手泄力,将她搂在怀里,“帮我。”
迟雾面色泛红,眼角也氤氲出水汽,这几天她生理期两人虽有亲近但终究差了滋味。
迟雾贴着他,“谢淮京,你想要孩子吗?”
谢淮京抬起她的脸,不答反问:“你想要吗?”
“以前不太想。”迟雾咬他下巴,“我听说,生孩子被医学上评定为十二级疼痛。”
谢淮京:“嗯,不止是分娩,孕期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