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
鹤遂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公开。
安全感,他是一定要给到她的,还要给满,给足。
不让她有任何的顾虑。
“遂哥呢?”
“在洗澡。”她说。
郁成脚步放慢,目光落在周念脖子上的吻痕上面,周念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草莓印。
到房间门口时,周念想到狼藉的床面,以及面上那点醒目的红。
她脸上一燥。
“给我吧,衣服我拿进去。”她朝郁成伸手。
郁成是个极有眼见力的人,只说了一句麻烦了,便把衣服递给周念。
周念拿着衣服进屋时,水声已经消歇。
四周安静。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浴室里突然传来一记暴怒的男声,近似咆哮:“——鹤遂,你言而无信,你他妈的敢骗我!”
“……”
“你!骗!我!”
周念被这声音震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是沈拂南。
沈拂南又出来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镜面被糊上一层模糊的白。
男人看着镜中的自己,看见锁骨上暧昧不清的吻痕,还有肩背上遍布的情爱痕迹。
“你和她睡了是吧?”沈拂南冷不丁地问。
鹤遂没有说话。
“所以你沉溺在温柔乡里,被迷得团团转,选择背信弃诺要推翻我们间的约定,不想做那个彻底消失的人了?”
彻底消失。
周念捕捉到关键字眼。
鹤遂之前告诉她,他和沈拂南的赌注是输的人消失三个月。
现在看来,是鹤遂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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