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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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她一条嫩绿色的睡裙。

嫩嫩的、糯糯的绿,像初夏的荷叶,当中又融进了一点柳茸黄的色调,于是便成了应隐所见过的独特的绿。对镜换上后,如她要求的,是舒适的、垂顺的,却又是美丽的、拥有曲线的。

他能目测出她的手腕周长,送一块恰到好处的表,便也能同样目测出别的东西,送一件恰到好处的衣裙。

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混蛋。”

送得太到位了,应隐对着镜子低声而绵绵地骂,一双手掌覆在饱满起伏的胸前。

他那天显然是生了气,问了问题后,也不等她回答,便骤然起身离开。

应隐冲他背后没头没脑地答道:“什么啊,当然是穿给自己看啊。”

男人真的不懂哎,穿上漂亮的睡裙真会让睡眠更甜。

商邵却冷冷地半回头,说:“随便。”

应隐只注意到了他莫名的怒,却没看到他吞咽的喉结和攥紧了的拳。

邀请一个男人给她送睡衣,是什么勾引人的高招?他却不得不承认,他有被勾引到。

如果她那股低级的激将法是要他嫉妒,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嫉妒。她要他吃醋,他心底的醋意也确实翻江倒海。

但她不应该如此轻佻地就笃定自己有能耐勾引到他。他确实为之心猿意马,差一点就要扣着她的手,逼视着问她,是要穿给江录繁看,还是要穿给他这个她心里认为的三十岁的男人看。再糟糕一点,他甚至会强吻她,跟她说,“把江录繁电话给我,我亲自帮你分手。”

他可以承认自己面对她的一切失败失控自甘堕落,除了一点——

他不允许自己和自己的喜欢,成为她轻佻之下、被牵着鼻子的玩物。

她越是表现得轻佻笃定、充满技巧、游刃有余,他就越是愤怒。愤怒她对感情的轻蔑,愤怒她对他们彼此之间交往的轻薄。

商邵走得干脆,没有给应隐挽留的余地。从酒店离开也是十分果决的,康叔罕见他愤怒至此,也不敢触他霉头,便只是沉默地开着车。

到了距小镇两百公里远的内地第一都会(他的私人飞机托管于此),康叔陪他逛遍奢侈名品店。内地的奢侈品市场才刚刚起兴,商邵没有看得上眼的,命机组将飞机飞向巴黎。

反正康叔是没见过他用这幅模样给人挑礼物的,不是怀着祝福的心情,而像是还债。从眉心紧锁的程度看,商邵该是非常不耐的。但偏偏他其实挑得很耐心。

最终,这条融合了春夏之意的绿色睡裙,被sales郑重地打包好,缚上印有logo的丝带蝴蝶结,乘专机从巴黎降落到香港,又在时隔一个月后,辗转到了应隐的房内。

应隐拍了好多张照片,但一张都发不出去。给他发自己的睡衣照这种事,她做不来的。可是,商邵也没有问她喜不喜欢、合不合身、穿得如何。他甚至都没问她收到了没。

对,他一句都没有再找过她。

收了人礼物,总要有反馈。应隐的理由充沛,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睡衣我收到了。”

“收到就好。”

应隐沉默一下:“你不问我喜不喜欢?”

“不喜欢也没关系。”

他纵使口吻很淡,话语里的冷漠却无法掩盖。应隐一时有些茫然,指尖抠住了雪白的墙角:“你是不是在忙?”她迟疑地问。

“在等着开会。”

听到他的回答,应隐松了口气。只是,还没来得及很高兴,便听到商邵说:“工作调动,我以后很少会回国了。”

应隐愣住,过了会儿,缓缓地将背贴在墙壁上,形成一个垂颈的倚立姿态。

“这样啊。”她状似吃惊地说,有一点欢快:“是高升了吗?”

这欢快与她的站姿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不算。”商邵答她。

“那……那你好好加油喔。”

“你也是。”

少女的热泪扑簌簌地滚下。但她还是用那种欢快的、不经意的、若无其事的语气问:“调去哪里呀?还是意大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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