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傅言洲主动开了车锁,闵廷拉开后车门坐上来,司机见状,找个借口下去,轻轻带上车门。
闵廷没有像以前那样带着偏见觑他,而是没有任何情绪地看向前挡玻璃:“我不确定你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你想要复婚,想挽回稀稀,我这关你就很难通过。这几天我都不会让稀稀下楼,你等不到她。”
其他没再废话,闵廷说完推开车门下去。
回到家,闵稀正在厨房做蛋糕,料理台上摆得满满当当,第一次学做甜品,厨房被搞得乱七八糟。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没抬,信心满满:“哥,等着我给你做蛋糕吃。”
闵廷没打击她,煎蛋都没煎明白,也敢挑战做蛋糕。
他挽起衣袖,帮着收拾料理台。
“怎么想起来做蛋糕?”
“做蛋糕简单,做菜我实在不行。”
“……你管这么复杂的蛋糕叫简单?”
“不复杂呀。”闵稀一脸认真,打个比喻:“对我来说,做蛋糕就像做项目方案,做菜就等于让我单手倒车。”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
闵廷听她说像项目方案,有了点期待。
他没提傅言洲在楼下,收拾好料理台,他回自己房间,拿出行李箱里的集票本,到书房找一支铅笔,在第一张和第二张两张往返机票上画个勾。
妹妹当初飞了四十一次,傅言洲不过才飞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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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洲次日下午返回北京,没见到闵稀,倒是意外见到了闵廷还有盛见齐。盛见齐住在二十六层,闵廷的那套平层在二十九层。
……
【在公司?】
从机场出来,傅言洲发给严贺禹。
严贺禹今天没去公司:【我约了人打球,刚结束。去你家聊吧。】
【行。】
刚回复过严贺禹,褚逸的电话进来:“你晚上忙不忙?”
傅言洲道:“不忙。什么事?”
“见面再说,电话里说不清。”褚逸征求他意见:“去会所还是酒吧?”
“来我家吧。严贺禹也过去。”
“正好,我快一年没见到严哥了。”褚逸从一叠结婚请柬里拿出两张,下笔之前先在草稿纸上写了一遍。
傅言洲从机场直接回家。
太阳西沉,迈巴赫开进别墅院子。
严贺禹比他先到,正在院子里喝咖啡,褚逸还没来。
五月初的傍晚,天空绚烂多姿,余晖洒落,和风从玫瑰花丛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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