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了什么?”声音清冽低沉,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地期待。
“男女之间还能为什么?”
傅言洲心头一磕。
心脏在长久的闷疼之后,被悸动淹没。
瞬间百味杂陈。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其他的没深说,我和她聊天基本都不会聊你,因为知道你‘喜欢’谁。那天聊到联姻,她主动提起,说和你结婚不是单纯为了利益。”
褚逸点到为止。
--
将近九点钟,严贺禹和褚逸一道离开。
送走他们,傅言洲点了支烟,一晚上都没有平复下来,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一波未平一波又来。
层层剥开来,他一直以为的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始终介怀的,她说联姻是为闵廷,原来也有一半是为他,不全是为闵廷。
烟只抽了一半,剩下那半在烟灰缸里自己燃尽。他拨出闵稀的电话,“老婆”两个字刚显示到屏幕上,还没打通,他又摁断。
要说的太多,她不一定有耐心听完。
也不一定会接他的电话。
傅言洲坐到书桌前,编辑消息,开诚布公:
【今天严贺禹来找我,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
稀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喜欢的人,对祝攸然是欣赏。
你在学校或是进入社会后,应该也有你欣赏的人,或是同性或是异性,或是因为对方的能力,或是因为对方的人格魅力。
但与男女之情无关。
关于我向你“打听”祝攸然,我有印象我跟你聊过她,四五年过去,具体聊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
你觉得我是特意打听她,并没有。
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就拿你、我和余程潭打个比方,假如我和余程潭都转行进了公关这行,你还在金融行业。
有天你突然得知我也做公关,你是不是很自然地就会说:我以前一个关系比较好的上司,他现在跟你同行,余程潭,你认不认识?
如果我说认识,在行业会议上经常见。那你是不是会继续问:他是干危机公关的还是跟你一样,负责营销?
你现在能不能稍微明白我当时的意思?
不管当时我问了什么,就是单纯和你聊天而已。
一是好奇你怎么从国外回来就转行了,二是老同学恰好与你同行,就多聊了几句,仅此。
我不记得当时我问没问过你,祝攸然在公司什么部门,应该问过,但时间久了我已经不确定她在哪一个部门。所以她给我送结婚请柬闲聊时,我还又问了一遍,她现在在公司负责什么。
如果我真的喜欢她,不会记不清她的工作,也不需要费那个周章向任何人打听,白秘书会替我了解得清清楚楚。
你对祝攸然敏感,觉得我喜欢她,可能是因为我难得提到异性,而且还是跟我走得很近的异性。
曾经走得近是因为一起做项目。
至于严贺禹为什么觉得我喜欢祝攸然,他说要亲自跟你解释。
乐檬食品的项目是我考虑欠妥,对你关心不够,我的错。
稀稀,在我这里,你不是排在哪个人的前面,是排在我的原则和底线前面,始终都是。如果当时知道你也竞标,我不会插手。】
这是自从用手机以来,他发过最长的一条信息。
傅言洲放下手机,不时瞅两眼,不确定她会不会回复。
闵稀正在与严贺禹通话,通话时间超过了四十分钟,聊了几分钟傅言洲与祝攸然之间的误会,其他都是在说她小时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