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让姜毓宁读得,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读物,而是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一本《春情密事》。
姜毓宁自?己都要忘了这东西,却不想沈让把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逼着她念这些?难以启齿的句子,还美?其名曰,是为?日?后两人成婚做准备。
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姜毓宁感觉更羞了。
她被?圈在他怀里,一段话要磨蹭个好半晌才能念完,分外煎熬,她有心撂挑子不干,又想到?自?己晨起?时的信誓旦旦,实在是欲哭无泪。
“哥哥,不要这样……”她受不住,忍不住换了称呼,娇娇地求他。
“不是要称呼我为?殿下吗?”沈让故作不知,“怎么又改叫哥哥了?”
姜毓宁一股脑地求饶认错,“我再也不叫你殿下了,哥哥,我后悔了!”
沈让却不饶她,“你说反悔就反悔?哪有这么容易。”
姜毓宁使劲撒娇,“哥哥……”
话未说完,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敲了敲,薛怀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
应当?是有急事,否则不会在这事打扰,沈让安抚地拍了拍姜毓宁,说:“等一会儿。”
然后出声叫薛怀义进来,“何事?”
薛怀义禀报道:“回殿下,乌骨烈的文?书,快马加鞭送进上?京,奴婢不敢耽搁。”
听到?是乌骨烈的信,沈让长睫轻动,立刻道:“叫进来。”
回来的是沈让多年?前埋在乌骨烈的一个探子,沈让隔着窗户就看到?了他的身影,在他进来之前,伸手按住姜毓宁的脊背,将她埋在了自?己的腰间,不愿意让旁的人看到?姜毓宁的脸。
两人是坐在书桌后的,原本,姜毓宁是坐在沈让的腿上?,可是她怕挣动的时候碰到?沈让的伤,便执意搬了一把小?杌子过来,坐到?沈让的腿边。
她个子矮,又坐得低,高大的书桌原本就将她遮住了大半,这下被?沈让一按,她直接整个人都藏在了书桌后。
她埋在沈让的怀里,男人身上?的沉水香气?将她完全包裹,仿佛整个人被?圈进了一方只?属于她和沈让的小?天地。听着脚步声走近,行礼声响起?,沈让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放松,变得正经起?来。
想到?沈让这一天对自?己的逗弄,这一瞬间,姜毓宁也忽的生出一股子捉弄人的心思。
她把下巴垫在沈让的腿上?,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声,忽的伸手。
她不太会,也没有人教过她,只?能按着昨日?在浴池里沈让带着她的动作,照猫画虎。
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动,沈让整个人一僵,神色也忽然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