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宁被她揉得脑子里只剩浆糊了,过了许久才?傻愣愣地说了一句,“哥哥,你很想当我?爹爹吗?”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气倒是有点认真,“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
但是后面还没说出?来,就被沈让打?断了。
沈让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说什么??”
姜毓宁飞快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想弥补,就被沈让一把扔到了榻上,两只胳膊被他牵制着抬高,按在头顶。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被迫打?开,那一层单薄的衣物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遮挡,可是沈让那幽暗的视线,如同带了钩子的弯刀,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扯落。
姜毓宁不自觉蜷了下脚趾。
沈让视线逡巡而过,然后分腿跪到她的身体两侧,单手托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两刻钟后。
姜毓宁颤抖着抱住沈让的头,呜呜咽咽地哭,沈让抹了抹嘴唇,把水迹全都擦到姜毓宁的嘴巴上。
他看?着瘫软如泥的小姑娘,记仇地问:“你说我?年纪大,怎么?你也这么?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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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晚上吃饭的时?候,姜毓宁吃得很少,她不住地摸嘴巴,总觉得嘴唇上还有沈让蹭过来的东西。
沈让见此,亲自给她盛了一碗春笋火腿汤,又叫人?把她最喜欢的菜摆到跟前。
姜毓宁都不理他。
这世上简直没有比沈让再记仇,再爱欺负她的人?了。
沈让看?小姑娘气鼓鼓的脸颊,不由得忍俊不禁,每次他一抬头看?过去,她就一副“我?好生气”的样子,不想和他说话,又偏偏冷哼出?声。
生怕沈让不知道她在生气。
等他第三次给小姑娘夹菜,都被她忽视之后,他终于没忍住,被这炸了毛的小兔子逗笑了。
姜毓宁本就恼羞成怒,这回更是生气,直接把他扔下跑了。
当晚,也没有让他再进临雀殿,处理完公事,沈让过来敲门?,她都只当没听见一样。
竹叶和竹苓不知道两个主子之前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姜毓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里十分担心。
去禀报沈让,沈让却?只说没事。
可是最后姜毓宁足有好几天?没有搭理沈让。
竹叶和竹苓虽然原是沈让的人?,可是在姜毓宁身边这么?多年,早就把她视作自己的真主子了,她们自然希望姜毓宁和沈让能?携手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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