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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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自然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不算荒废。
岑柠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猫在挠门,立刻推着孟遥清要他去安抚毛孩子。
“它们就想进来玩。”
“那就让它们进来呗。”
她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不打算继续睡了。
孟遥清只好把外面胡闹的胖猫放了进来。
“喵呜!”
岑柠模糊的视野里,似乎看到一团焦黄的面包和烤化了的白糍粑朝她趾高气扬地走来。
她为自己这样的想象感到好笑,但才笑了一下,腹腔的活动带动了腰和腿,一时间,她觉得腰也酸腿也痛。
“嘶,还真会腰酸背痛啊”她掌心贴着腰侧揉了揉,不再觉得小说描写浮夸了。
两只猫倏的跳上了床,她隐约觉得这床好像往下沉了一点。
“你俩,是真实心的啊。”
孟遥清笑笑,“它们的猫粮和罐罐可不是白吃的。”
泡芙歪了一下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喵呜叫了一声,爪子在他的手臂上踩起来。
岑柠半垂着眼,嫉妒得面目全非,“真好啊,我也想被小猫咪按摩——”
但等小猫梅花状的爪垫移开,一道深刻的齿痕露了出来,她就立刻没了声。
视线游移,她发现他的手臂还有不少的抓痕,和深深浅浅的齿痕交错着,被小猫厚实的爪垫印了上去。
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又觉得他这样看起来实在性感
“昨晚,你是不是被我咬得很痛啊?”
孟遥清随意看了眼手臂,“没,硬要说的话,更痛的是被你”
他话音一顿,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的没再继续说下去。
岑柠不解,“你说啊。”
他微窘地吞咽了一下,弱弱地辩解,“怕你又说我不知廉耻啊。”
但在岑柠好奇的目光下,他想了想,还是附在她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岑柠的耳膜被他的气息吹得有点痒,但在听清他说什么后,立刻将这点不自在抛在了脑后。
她拿起枕头砸向孟遥清的脑袋,“不知廉耻!到底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啊你?!”
孟遥清没躲,被砸了个正着,“所以一开始没说嘛。”
岑柠砸了他两下就没力气了,把枕头放了回去,又想起他昨晚说过的话。
“你家
里人想要见我?什么时候说的啊?”
孟遥清倒了杯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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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个月和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又被问过年要不要带你回家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