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吼——好像是在吃醋啊。
这种短暂的情人关系,明明就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本来就不是光明正大的恋爱,他有什么道理吃醋呢?
寒商把许知意的背包撂在她的房门口,一言不发地回房了。
许知意满脑子都是:原来他吃醋生气是这种样子的。
好新鲜。
许知意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三两笔就勾勒出一个扑克脸的西秋。
西秋板着一张扑克脸,绕过夏彩,好像夏彩身边有个看不见的结界。
灵感突然大爆发。
事务所这天来了个委托人,是个超级大帅哥,和夏彩聊得很投缘,西秋莫名其妙地吃醋了。
许知意一口气画下去,连午饭都没吃,等意识到肚子很饿的时候,突然发现,除了屏幕亮着,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暗到必须得开灯了。
客厅里竟然也黑着,没人开灯。
可见乐燃没有下过楼,寒商也没有离开过房间。
许知意往前走,想去开厨房的灯,路过沙发时,忽然本能地觉察到旁边有人。
她转过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沙发深处埋着一个人影,头枕着沙发扶手,长腿搭在旁边。
是寒商。
他像一只躲在暗处的动物,也不出声,眼神炯炯地盯着许知意。
看见许知意发现他了,他忽然欠起身,伸出一条胳膊,钳住许知意的腰。
许知意被他的大力一带,倒在沙发上。
寒商顺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
他人重得像块石头。
两人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皮革受挤压,发出轻响。
许知意怕被乐燃听见,轻声说:“你干什么?”
寒商依旧盯着她。
“偷情。”他说。
他用牙齿一口咬住许知意的嘴唇。
这一回,他没有客气,也不知是在接吻,还是在咬人,像狩猎者终于攫取到猎物,准备享用美食。
他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把她固定在沙发的角落,没头没脑地撕咬舔舐着他能咬住的一切东西。
她的鼻尖,舌头,耳朵,脸颊,不想松口的时候绝不松口。
一会儿就下移,咬住许知意的咽喉,又用舌尖舔着那点皮肤。
许知意被他亲得浑身发冷,又热得难受,忍不住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二楼楼梯那边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乐燃的声音:
“啊,天这么黑了,还没人开灯吗?”
许知意猛地清醒,立刻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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