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又略带倔强之态,简直将他逼得疯了,再也按捺不住。
秀行起初还呜咽隐忍,渐渐地大抵是适应了,呜咽之声便化作细碎呻-吟,清尊见她变了声调,便知道如了正道,腰身狂摆,竟比先前还快了许多。
秀行是刚得了几分趣味的人,哪里经得起如此癫狂孟浪,顿时惊叫起来,清尊此刻已经是失了控,手将秀行的肩头一抱,将她抱入怀中,始终不肯停。
秀行感觉又是难过又是奇异,颠簸着便叫嚷数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竟还不曾结束,秀行嗓子都是哑了,断断续续求道:“师父!师父饶了我…”
清尊听着她软软地声音,又觉得那滋味无上之美,用力一个顶~送,魂魄一时逍逍遥遥,直上九重天。
这一番欢悦,如狂风骤雨一般,秀行初次承~欢
,自是受不住他如此,熬到清尊停了,自己也受不住,竟是晕了过去。
清尊兀自紧紧抱着她,一直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察觉秀行悄无声息地,顿时才懊悔起来。
清尊将秀行抱在臂弯里,唤了几声,又度了几口真气过去。
过了会儿,秀行才幽幽醒来,醒来之后,看清楚面前之人,二话不说,抬手便打过去。
清尊没提防,大概也是不愿躲闪,登时被她在脸颊上轻轻地刮打了一下,幸好她刚刚醒来,手足无力,也不觉得疼。
清尊一怔之下却又笑了:“小家伙,怎么了?”
秀行满脸涨红,又带着泪,又带着汗,却恼怒十分地瞪着他:“师父你太坏了!”
清尊见她的模样可爱十分,便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秀行兀自气愤愤地想将他推开,却哪里推得动,反被他捉住了手,用力又亲了几口。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清尊明知故问
,笑微微地望着秀行。
秀行叫嚷道:“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皱着眉头,如被骗了一样瞪着他。
这样眼中带泪嘴唇红肿之态,却更诱人。清尊凑近了,觑着她的双眸,含笑低声问道:“真的…一点儿都没觉得好么?”
秀行一怔,望着他的金眸,脸上的红更甚了:“你…你…”
清尊将她抱入怀,低声呢喃,如劝诱似地说道:“秀行素日修道习武,身子该好得很罢。”
秀行吓了一跳:“你…难道…”
清尊在她耳畔轻声道:“方才我一时太过,秀行别气好么,秀行的腰软的很呢,我很喜欢。”
秀行望着他金影荡漾的双眸,里头含着不必多说的内容,此刻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禽兽师父…
秀行被清尊“囚”在这行宫里头,整整地折腾了三日。
可怜清尊万年不开荤,一旦得了滋味,便大有没
日没夜、无时无刻之态…他的体力精神自是没话说,就连秀行惯常修道习武练就的好体格,也抵不过如此摧残。
秀行被他逼急了,便竭力反抗,清尊见她果真有些被“糟蹋”的很了,他倒是个极有办法的人,便将八宝主唤出来,要了几味对女子身体极好的灵丹妙药,就哄秀行吃。
秀行见他分明是个把猪喂肥了然后宰杀吃掉之态,便死命不肯吃,却到底被他半骗半哄半是强迫地逼着吃了。
一些补身子兼疗“伤”的倒还好,秀行也的确觉得那里不像是起初那么疼了,红肿也尽数消退,只可惜清尊不是存着个让她养好的心思,而是养好了再做点儿什么的心思。
望着面前这张邪恶而俊美的脸,秀行忽然很是想念先前那个冷冰冰地师父,就算他当初作弄刚上山的她,让她念叨“我喜欢伺候师父”,也没有现在如此“可怕”。
且他也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了些奇怪的书籍,时常指指点点,津津有味地看。
一日便指着一页,给秀行道:“原来在水里会如此之妙,不如我们回到九渺,到天池里试一试!”
秀行低头一看,满脸通红,把那本书揪起来撕碎扔到一边:“师父你多大了,怎么看这些没正经的!”
清尊肃容道:“这是我从灵华君处借来的,是正经的调和阴阳的法子,好些我不知道的姿势…”
秀行大窘,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
清尊却趁着她一愣神,将她重扑在床,虎视眈眈:“以后到九渺池子里试一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