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桃觉得他真的是疯了,一个高中生,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即便他之前嘴上那么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做犯法的事情。
她的手死死地抠住车门,留了好久的指甲都断了两根。
可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他带上车。
“嘘,你这张小嘴,等下除了叫。。床,最好不要发出任何骂人的话,扫兴。”
“哦?”
祝桃正在跟唐洲对抗,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男人压低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比北极的雪山还冷的气息。
她的手臂被人握住,向后扯了一下。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旁边,茶色的瞳孔在会所门牌斑斓的灯光下加深,像是寒冬腊月里逐渐凝结的冷霜。
他现在身上的气压降至冰点,每开口说一个字都像下了一场冻雨。
“叫。。床?扫兴?”
唐洲气恼,他等了好久的机会,不想被人搅和,“你他妈少给老子多管闲事!”
“你该庆幸我打断了你,否则你难以想象到自己的下场。”
他长腿向前迈了一步,站在唐洲面前,带着绝对的威慑,直接将刚才还嚣张的少年镇压在了原地。
好强大的气场。
好庞大的威压。
“你他妈谁啊!”唐洲不甘心,也不想这么认怂,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男人猛得侧头,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子。
唐洲瞬间愣在了原地。
可是他嚣张惯了,即便是被他气势所威慑,仍然犟着骂骂咧咧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应该去问问唐路定,我是谁。”穆格将已经站不起来的祝桃抱起来。
“不长眼的东西。”
被穆格抱起来的时候,祝桃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抓着旁边的人很有安全感,所以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少女轻柔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和耳廓,浓浓的麦芽发酵的啤酒的味道从吐息中释放。
她被抱到车上的时候依然不肯放手,还用力在他脖子上拱了两下。
“下来。”他沉声道。
“嗯……不要……”她含糊地说道,还不安分地在他的腿上扭了两下。
他的人看起来那么冷,怀抱却这么暖。
像冬日的太阳,余晖清冷,却舒适得让人想眯起眼睛。
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她凭借本能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将身体窝了进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睡觉的小窝,刚准备睡过去,突然天地倒转,她变成了脸朝下的位置,然后屁股被人狠狠地打了两下。
她直接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