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格当机立断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声尖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变成了闷哼。
她用双手去拽他的胳膊,抠他的手指,想把他推开,可是男人就像一座矗立的铁塔,无论她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动分毫。
穆格随手扯过被子将她的身体掩住,冷眼看着她说:“你想干什么?看到我惊慌失措?还是目瞪口呆?”
他的声音带着讥嘲,眉眼里有冰晶凝结,冷峭刻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她现在连失去了一切能用于反抗的东西。
连嘴巴都被堵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怒目而视。
电梯运行发出轻微的响动,应该是穆敬泽要上来了。
祝桃也注意到了电梯那里的动静,得意洋洋地挑眉看他,似乎在说:“你求我,我就不告诉老爷子你欺负我的事情。”
穆格扫视了一眼开着的房门和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在三秒钟之内做出了反应。
他果断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单手扯开领带,将她的手腕反绑在身后。
“唔唔唔!”
做完这一切,确定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后,他松开她,大步走出去,将房门关上了。
穆敬泽刚好在此时从电梯出来,“我刚才好像听到小桃的叫声,发生什么了?”
“没事,她不小心摔倒了。”穆格面不改色地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不严重!”穆敬泽说着就要进来看她。
穆格拦住他说:“不严重,不过脚踝扭了一下,恐怕没办法去逛商场了。”
“好好,那先看下伤口,衣服什么时候都能买。”
“嗯,我去拿药箱帮她处理一下。”
穆格三言两语支走了穆敬泽,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了拿出了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
这是之前一个什么活动宣传日志愿者发给他的,他就随手丢到了柜子里。
他拿这个并不是真的为了做什么,而且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给了她一种奇怪的认知,如果不一步到位的粉碎她那个错误的观念,她会一直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激怒他。
他折回了祝桃的房间。
女孩正试图将反绑的双手挣脱开,可是他打的结很有技巧,只会越挣扎越紧。
祝桃想起自己第一天来穆家时被他威胁“绑下去”之类的,原来真的不是吓唬她。
他这种刁钻的手法,怕不是以前就是干绑架发家的吧,这么专业!
男人走过来,逼近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审视她的挣扎与狼狈。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为了激怒我,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祝桃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看着他。
她的眼里有痛恨,如同疯长的野草,逐渐壮大。
她就是讨厌他这种样子,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成功反抗他。
他永远从容不迫,永远可以毫不费力地碾压她,永远用那种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你想让我的父亲来帮你对付我,你觉得有用吗?对我能造成什么损失?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