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静。
祝桃死死地盯着那道题,此时只恨自己的眼睛无法像奥特曼一样发出激光,将那道题直接烧掉!试卷烧掉!把她也烧掉吧!
穆格开始讲题了,他指着旁边那张简图,面不改色地说:“女性的主要□□官是卵巢,卵巢的功能是产生卵细胞以及雌性激素,所以卵巢又属于内分泌器官,这些应该是初中的知识,看来你都忘干净了。”
“……”
祝桃不想听,可是他讲的好认真,她这边都想换个地球生活了,他却毫无所觉。
男人嗓音低沉好听,可是嘴里说出的词却一个比一个羞耻。
“这里是子宫,胚胎发育的地方,所以,要懂得自尊自爱,在身体还没有发育好的时候过早发生……”
“好了,我都懂了!晚安!”
眼看着他又要开始说教,话题还往更诡异的地方去了,她就要着火了。
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地跟她讲这个的!
想问的东西没问,反而让自己社死了两次,祝桃瘫在床上,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一样累。
啊啊啊啊她怎么会犯这种愚蠢的问题!
说起来也奇怪,自己之前明目张胆地去勾引他挑逗他,都没有觉得羞耻过,为什么现在这么容易害羞了?
这不是她——
在内心的各种拉扯中,她慢慢睡着了。
过年休息了一周左右的时间,补课大业又要开始了。
四个人的小团体每天又开始了题海战术。
主要也是因为之前落下的太多了,所以只能争分夺秒的去补回来。
做了一会儿以后,祝桃长伸了个拦腰,然后叉了个圣女果丢进嘴里。
姜梨也放下笔拿了块哈密瓜说:“好累哦,休息了几天,感觉还有点不适应这么强度的学习了。”
薛京将笔一丢,跑到旁边做了个几个俯卧撑,发出嘿哈嘿哈的声音。
只有梁庚还在低头用功。
祝桃发现他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梁庚,你什么时候变成左撇子了??”
梁庚的手一顿,“哦,右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祝桃看着他藏在桌子底下的手,觉得不对劲,她将小叉子一丢,绕到另一边把他的手捞了上来。
“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上胡乱包了一层纱布,还在渗着血。
祝桃赶紧去找了药箱,一层一层地将他手上乱七八糟的纱布掀开,看到了一个狰狞可怖的伤口。
好像被利器砍到一样,横穿了整个手心。
梁庚不想说,祝桃眉毛一拧,“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你又跑出去跟人打架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打架了吗?”
姜梨看祝桃生气了,扯了扯她的衣袖说:“小桃你先别气,我们真的很久没找事了,虽然以前的仇人来挑衅了两次,但是我们都没有理。”
“那这是怎么回事?”祝桃转念一想,“不会是你那个畜生爹砍的吧?他现在都开始拿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