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虔笑着请大家见谅,他还在热恋期,难免。
梁箴不由得冷笑起来。
张虔察觉后,瞪了她一眼。
梁箴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没搭理她。
不过张虔生日过后没多久,梁箴就从傅晚卓那听说他们分手了。
她很吃惊,问傅晚卓为什么。
傅晚卓说不知道,只知道分手了。
梁箴很想知道张虔现在的状态,又不好直接去他,从张虔的室友那打听到他现在变成了运动达人,就拉着朋友到操场去偶遇。
运动状态下,人仍旧是清爽的,阳光的,看不出一点不同。
她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
他点了点头。
她问他为什么。>r>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笑里有一点很浅的冷漠:“分就是分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这样,梁箴越心动。尤其那点冷漠,很勾人。
后来她在学校食堂碰到盛超,听说他们要自驾去云南,强迫式的跟去了。
车一出x京,张虔松懈下来,话变得特别特别的少。只有到大理时,他的兴致高了一些,买了好多小玩意儿,草编的蚂蚱,竹雕的茶花,还有手串,都是女生喜欢的小玩意。不过他很快又将那些东西都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黑色的吉普车开在大理的乡间公路上,两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高原上几乎看不到天,全是云。
云垂下来,仿佛站上车顶,就可以摘下来一片。
风从窗口灌进来,带着风雨欲来的沉闷和田野的清新。
张虔闭眼靠在那里,眉头微微皱着,脸上的神气,似是不耐烦,更似被什么困住了。!。
这份困惑与挣扎让张虔显出了一种有别于往时的脆弱。
平时那么自信骄傲的一个人,猛不丁的露出自己柔软的触角,这脆弱便有了惊心动魄之感。
对梁箴来说是一种很致命的吸引。
音响里在放一首歌。
梁箴问前面开车的盛超,是什么。
盛超回答是《theworldisgray》。
这世界是灰色的。
她凑到他耳边,攒了一腔温柔,叫了他的名字。
他睁开眼睛来看她,她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凑上去吻他。
她会让他更印象深刻的。
一个短暂又漫长的吻。
张虔皱眉看她,脸上的神气依然很困惑。
她伏在他膝头,道:“张虔,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吧,我会比她对你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