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钻进半个身子,搂住商言戈的脖子吻上去。
有钱又霸道,大国师觉得自己是个霸道总裁。
他『舔』了『舔』嘴唇,发表意见道:“嗯,没抽。但是衔着也不行。”
商言戈愣了下:“好。”
有国师谁还抽烟?
商言戈像上缴工资卡一样,上交了车里的香烟,并且声明道:“我连打火机都没有。”
是吗?
谢玉帛当然相信商言戈,但不妨碍他趁机搜身,满足地『摸』了一把腹肌。
他抱住商言戈:“我觉得还是家里好。”
商言戈蓦地心疼,『揉』『揉』他的脑袋:“怎么了,学校住着不舒服?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不给我打电话?”
他其实不想说这一番话,只想一口答应,说“不住校了,以后我接送你上学”。
他承认,他离不开谢玉帛,也不敢离开谢玉帛,经验告诉他每次分别都像诀别。
谢玉帛:“我已经交到了新朋友,可以自己决定要住哪里了。”
商言戈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交朋友”是在履行薛菁的要求。
谢玉帛睁大眼睛:“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难道你没有舍不得我吗?”
商言戈被国师这一番话撞到发昏,若非变成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会被国师嫌弃,他真想每天啥事不干就跟着谢玉帛。
“我舍不得,但是我们国师也需要认识更多的人。”商言戈压着嗓子道,“我舍不得。”
谢玉帛像是从幼儿园逃学的问题学生,怂恿商言戈和他一起逃学:“舍不得你就说出来啊,比如说‘今天逃课一次好不好’、‘我帮你请病假行不行’,我一定会答应你的。”
商言戈觉得谢玉帛在暗示他什么,仿佛掉进了国师编织的梦幻大网一样挣扎不得,用仅剩的清醒道:“第一天学还是要上的。”
谢玉帛:“不上我也会。”他退宿的时候,院长确认了好几遍,生怕他要退学。毕竟连堂堂院长,都没有什么可以传授给他了。
他食指勾上商言戈领带,倏忽解开,转而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你不想把我关起来吗?”
商言戈呼吸顿时一重:“……”想,但不敢。上辈子好不容易借着暴躁的理由关人,一次都没有去看过,简直失败到底。
谢玉帛:“本国师天赋异禀,再怎么样,明天都能上学。”
话说到这份上,不接就不是男人,估计还会被国师怀疑不行然后补肾。
……
月圆『露』清,大国师沉沉睡去,睫『毛』仿佛也被『露』水打湿。
他想,本国师一定安抚住了商言戈。
如果他没有回来,某人是不是会在车库坐一晚?
舍不得。
新生开学前几天,往往没有课程,而是各种教育讲座,绝大多数人会忘记讲座的内容,但不会忘记初来乍到的心情和经历。
新生教育讲座九点半开始,谢玉帛睡到了八点半,闭着眼睛任由商言戈给他穿衣服、洗脸穿鞋,然后嘴里塞进一根牙刷。
谢玉帛:刷牙我可以自己来。
他被伺候地舒舒服服的,被抱来抱去,最后抱进车里,打了个呵欠。
他拿起手机,给薛菁打了一个电话:“妈妈,我决定还是不住校了。”
“昨晚在商言戈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