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孙权没有猜出,则要背诵一篇文章;若是凌寒没有猜出,则要写一副字;若是赵云没有猜出,则要舞一套枪。
若是三人都猜了出来,或是都没猜出来,那就由周瑜吹一首笛。
很不幸的是,从开始猜字谜到现在。
周瑜受了一次罚,凌寒与孙权一次罚都没有受。
赵云则是数不清舞了多少套枪法了,猜字谜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既然周瑜提出来停止,凌寒便点点头,采纳了对方的建议。
同时喊道:“师兄。”
赵云收起银枪走来。
凌寒道:“不玩了,我休息会儿,师兄也不必再舞枪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留神仔细观察了赵云。
与预想中不同的是,赵云只有额头上渗出一些汗。
衣服连半点都没有湿,脸上也看不出疲惫。
再想想自己,从府邸步行至湖畔,再与扬州的士人寒暄了一阵,竟连后背都有些湿了。
凌寒忍不住怀疑道:自己的体虚真的已经治好了吗?
转念又思索道:为自己调理身体的可是神医华佗。对方都说没有大碍了,那应该就是没问题了。
或许这就是体质上的先天差异吧。
孙权站起身来,拱手道:“权儿告退。”
凌寒冲他笑了笑,对周瑜道:“公瑾,你带他去找孙策吧。告诉孙策,小孩子要好好照顾,不许冷落。”
周瑜微怔,顿时明白自己与孙权为何会被叫上来了。
他原想吹奏一曲助殿下入睡,见状便收起笛子,含笑拱手道:“瑜一定将殿下的话带到。”
凌寒又对赵云道:“师兄动了这么久,好好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赵云低低应了一声。
临近日暮,游船才回到湖畔。
凌寒并没有急着走下去,而是命周瑜和杨真,去通知船上的士人,自行离去便可。
他实在不想再将上午的寒暄重复一遍了。
虽然明白,作为君主,很多礼节必不可少。但起码还是能避则避吧。
等到士人们差不多都走光了,凌寒才姗姗下船。
桥蕤并没有离去,第一个迎上来:“殿下。今日游湖可否尽兴?若是尚未尽兴的话……”
凌寒淡淡地打断他道:“本王十分尽兴。”
“辛苦桥大人了。”
“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
桥蕤脸上挂着笑,殷勤地引着路:“这本就是属下应……”
话尚未说完,前方突然闯出一名男子,冲着凌寒大叫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