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内外,骤然间都是一片死寂。
半晌,才响起了宴文姝的声音:“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江越:“呵呵,宴总啊……”
他们都死死地盯住了宴朝身上的围裙,身形挺拔的男人呈现出了家庭煮夫的主人姿态。
他们恨不得把这么个东西扒下来给自己穿上!
宴朝什么时候来的?
他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前夫就该有前夫的觉悟啊!
宴朝也依次扫过了他们,平静的面容下,要多不快乐,就有多不快乐。
空气凝滞了三秒钟,彼此双方谁也开心不起来。
“江总。”
“盛先生。”
……
“宴总没看见我吗?”封俞插声道。
“封总的事都处理完了?”宴朝的声音稍微拔高了一点。
顾雪仪听见声音,立刻朝这边扫了过来。
“封俞?”顾雪仪丢开手边的水果,起身缓缓走了过去。
封俞:“……”
封俞觉得自己都不算阴险了。
宴朝才叫阴险。
顾雪仪走到门边,拽了下宴朝的袖子,好让他让出一条路:“文姝……你们先进来。封总……”
封俞心底大骂了一声“草”,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怎么?我还不配进来吗?”
顾雪仪淡淡道:“封总的确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封俞咬了咬牙龈。
他也就是回国的时候,才陡然意识到,彻底接手扑克牌,不仅仅是一种变相的洗白,同时也给他自己套上了一层枷锁,他想要再随心所欲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顾雪仪这是拿他当老黄牛使呢。
顾雪仪这女人实在无情得很。
偏偏又正是她理智无情,才更迷人。
草。
封俞想来想去,还是难得升起了点委屈。
“那江二呢?”他问。
江越一看要拉自己下水,立马就不干了:“我和封总不一样的嘛,封总做生意,谁知道有多少见不得光的……”
封俞:“……”
江靖捂着自己被踢得火辣辣的屁股,心说,看来
还是有人比他哥更蠢更惨的。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