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出别墅区,陆星延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往口袋里摸那神秘小盒子。
一看,笑了。
他特别嚣张地拿到沈星若眼前晃了晃,“我妈真是绝了,刚刚装神弄鬼给我塞东西,我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玩意儿,就这么一盒我一晚上就用完了,她这是看不起谁呢。”
“……”
沈星若面无表情地没收了神秘小盒子-
这次出门陆星延没开他买的周边产品,油耗高暂且不论,服务区的油品大多时候也难以满足需求,而且底盘又低又硬,过减速带简直要命,谁家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相对而言,越野跑长途就比较舒适了。
——以上这些理论知识陆星延对沈星若说了一遍,说得头头是道很有经验。
沈星若听着也觉得有道理。
但傍晚进入澍城地界,陆星延口中千好万好的小越野,在高速上抛锚了。
此时两人轮换开车加上中途休息,已经在路上逗留了超过八个小时。
虽然大多时候都是陆星延在开,但沈星若也半分不敢懈怠,精神始终是高度集中的。
天色渐晚,两人都被漫长的车程教育了一回,正打算到下一个服务区吃点东西好好休整休整,哪成想就这么,抛锚了。
检查完,陆星延确认为爆胎,可车并不在应急车道上。
不在应急车道,高速不能自行换胎。
等到保险公司来人,修好后开至澍城找酒店,已是深夜凌晨一点。
两人又饿又累又困,随便点了个夜宵外卖也莫名难吃。
沈星若心情已经差到极点,见陆星延还把路怒症带回酒店,满脑子嗡嗡的,忽地推开浴室的玻璃门,皱着眉对他说:“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不是你非要自驾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陆星延刚脱了t恤,转头看她,“那你能不能别这么凶,抛锚是我愿意的?我开了这么久话都不让说了?”
沈星若没再理他,冷冷地甩上门。
陆星延懵了两秒,似乎没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径直走过去拉开门,想要和她好好理论理论。
可门一拉开,便见沈星若也褪了t恤,正准备解米色内衣的搭扣。
他下意识松手,任门关合。
但下一秒他又拉开了,没等沈星若反应就从背后抱住她,然后将她按至洗漱台上。
“你放开我!”
陆星延不理她,扯开她背上搭扣,手向前覆去。
沈星若之前打开了水的开关,不过一小会儿,浴室里就水雾朦胧了。
本来今晚两人都累了,陆星延是不准备要的,但沈星若挑事儿的本事简直世界一流,心里的火分分钟就被她顺带勾了出来。
他边动边在她身后喘着粗气说:“你对我要求能不能放低点,我又不是圣人,抱怨都不能抱怨了?”
沈星若已经站不住了,双腿打颤想往下滑。
陆星延将她托起了点儿。
她面色酡红,间或夹杂低吟,声音断断续续,“你,废话那么多,婆婆妈妈,不像个…男人。”
“你现在说这话,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找日?或者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