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都这样了还不报警?那你吃的亏怎么办?”
“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能报警啊!”孟纤纤快
给她跪下来了,摸着她的手,“他们拍了我的不雅照片,要是惹恼了他们,我全完了!我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江萝皱着眉头,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回头对陆清迟说:“哥,行不行啊,你不是说没人敢惹咱们吗?"
陆清迟甩开了一个扑过来的黑衣壮汉:“我不混圈,认识我的人不多啊主要是,而且我哥们这些都在港城。"
他是真正的乖乖仔,被老爸严苛地管束着,从不干这些混账事,也不跟周公子这类纨绔公子哥儿
接触。
再牛逼,也是他爸陆麒牛逼,周公子不认识他很正常。
江萝回头冲经理喊道:“你最好保护好我们,不然…他爸是陆麒,我们出了什么事,要你们白因会所一起陪葬。”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有病啊。”
陆清迟被她那句中二的“一起陪葬”逗乐了,不设防,挨了黑衣壮汉一记猛拳,嘴角淤青一片,“操!”
“哥!!!”
“没、没事。
经理也是着急的不行,生怕这几位惹不起的“贵客”受伤,连忙叫来了安保,混乱中护着几人去了隔壁的房间,锁上了门。
周公子在深海市横着走,还从没受过这种气,尤其今天他宴请朋友,更觉得面子过不去,在外面叫嚣着,说要打电话叫人来,今天是要把他们堵死在这里,有本事一辈子别出来,否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宋时微检查着煤球的伤逝,看到他手臂都被尖锐的酒瓶玻璃划开一道伤口,鲜血淋漓。
她气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摸出手机要报警,孟纤纤见状,赶紧扑过来阻止她:“别报警!不能报警!"
“这都不报警,你疯了吧!”孟纤纤抽泣着说:“求求你了。”
宋时微是个急性子,气不打一处来,揪着煤球的手臂说:“你看看我男朋友,为了救你都伤成这样了,他是学医的,要是手臂真伤着了,事业就毁了!你还叫我们不报警,你的名声重要,还是大家的安全重要啊!"
“哎哎,老婆,疼…。疼…”
宋时微连忙松开他,又气又急,脱下防晒衫外套替他包扎着手臂伤口。孟纤纤哭得快晕厥过去了:“我也不想啊,我是被骗过来的…
”
"笨蛋啊你,明知道你前男友是什么烂人,还跟着过来,害我们白等你一下午。"
江萝终究还是不忍心,蹲下身牵牵她的手,给她系好领口两颗扣子,回过头,看到陆清迟光胴胴的坐在边上。
这两年跟着江猛男练拳,他身上倒是有了点肌肉的雏形,皮肤好白好白,比女孩子还白皙光滑。他抱着自己,有点子可怜地坐在沙发上,像只…小雏鸡。
不止江萝看他,宋时微也忍不住欣赏了起来。
煤球见自家老婆盯着别的男人看,伸手把她脑袋掰了回来。
过了会儿,宋时微又不由自主地侧过去了。
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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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周公子还在叫人撞门,江萝冲经理道:“叫你的人阻止他们啊。”
"这这这…周公子的脾气,没人挡得住啊,他不把我们这白因会所拆了就算客气了,真的挡不住。”经理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江萝回头对陆清迟说:“只能给大舅舅打电话了。”
陆清迟摸出了手机,走到窗台边,有点儿纠结。给老爸打电话,他肯定能分分钟摆平这件事,但是。
陆清迟有点怕挨骂,挨骂没事儿,他爸发起脾气来是会直接对他动手的,尤其是还让妹妹置身陷阱,只怕两个舅開都要疯。
想了想,毛骨悚然,他干脆给祁盛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