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周围萦绕着一股充满压迫感的空气。
“噫——”
在半天狗的惨叫声中,上弦鬼们当场低头跪下。
不知不觉间,一位身穿西服的年轻男性在他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
那个平面摆放着一张大木桌,桌面上还放着烧杯和试管。
鬼舞辻无惨看都不看在场的部下一眼,只顾着拿滴管将液体滴入手中的试管,同时开口说道:
“猗窝座死了,上弦之月少了一块。”
“那是真的吗!”
出声的是童磨,
“真是非常抱歉,没想到猗窝座阁下那么强也被。。。。。。。”
不知道两者间矛盾的,说不定还真以为他们是关系非常铁的好哥们。
“够了!”
无惨冷冷地说道。
“我早就猜到猗窝座会输,平时一直只吃男性的血肉,所以才会变这么弱吧。”
“输的往往都是残留着许多人性的家伙,不过这也不重要了,我对你们不抱任何的希望。”
“您又在说这种令人伤心的话了,我可曾经辜负过您的期待?”
“产屋敷一族至今未灭绝,蓝色彼岸花呢?为什么几百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越来越不明白你们存在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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