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腰带将鲤夏的头彻底吞噬后,堕姬踩着花魁的黑色高木屐蹲坐在窗户上,一脸邪笑地看着炭治郎。
“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就挖出你的眼睛吃掉好了。”
炭治郎不敢大意,立即摆出架势,并把背后的木箱放在了屋檐上。
箱子本身并没有坏掉,但是刚才的攻击切断了肩带,肯定无法带着行动了。
“祢豆子抱歉,我无法背着你去战斗。”
炭治郎对着箱子中的妹妹说道,祢豆子似乎醒了,隐约可以听见挪动身体的声音。
“不要离开箱子,除非你的生命受到威胁。”
炭治郎说完就猛然突进。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击之潮】
堕姬也同时冲了出去,在身体周围展开好几条腰带。
面对摇摆不定的腰带,炭治郎同样以行云流水般的刀法迎击,其中一条腰带的尾端被砍断,喷出鲜血。
堕姬飘然落地,看着站在对面的炭治郎。
“在空中的身手还不赖,而且。。。。。。”
轻轻落在炭治郎身后的腰带,正是吞噬掉鲤夏的部分,他精准地切断了堕姬囚禁鲤夏的部位。
“虽然长得很丑却很可爱,让我对你产生兴趣了。”
堕姬盯着那双泛红的眼眸笑了,
“你就像一直垂死挣扎的老鼠。”
“天元大人,你不必管我,快点走吧。”
吉原郊外一间简陋肮脏的木屋内,一位女性正躺在没有多少棉花的薄被底下,宇髄天元扶起她,将药送进她的口中。
她就是宇髄天元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妻子之一,雏鹤。
“你应该听见刚才的声音了吧?鬼正在作乱。”
雏鹤浑身是汗,她气息紊乱地说道。
虽然她同样察觉到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鬼,但对方也起了疑心,害得她不敢有所行动。
于是雏鹤自行服下毒药,打算找借口生病来脱离京极屋,不过临时蕨姬花魁却送上了一条腰带,目的是监视以及杀害雏鹤。
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雏鹤就会立刻被收拾掉。
不过那条腰带已经被宇髄天元用好几把苦无牢牢地钉在墙上,正在汩汩渗血。
“你真的没事吗?”
宇髄天元摸着妻子消瘦的脖颈测量脉搏,同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脸。
“是的。。。。。。我帮不上忙,实在抱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