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挠了挠头,
“对于这件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不过我也跟鳞泷先生谈过了,在叶文先生那边了解到换掉原本使用的呼吸法或者开创新的呼吸法都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尤其水之呼吸的技法都是建立在基础之上,所以可以作为混合呼吸的基础,还有其他衍生的呼吸法也很多。”
“我不是那个意思,如今水柱位置空缺,必须有谁尽快接替水柱才行。”
“水柱位置空缺?”
炭治郎瞪大双眼反问道。
“不是有义勇先生在吗?”
“我不是水柱。”
这么说完,义勇随即起身。
“你走吧。”
眼前的气氛非比寻常,炭治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义勇看都不看一眼,独自离开了道场。
独自留在原地的炭治郎,注视着富冈义勇离去的方向,心中回想着主公大人捎来的信。
“炭治郎你的伤势还好吗?说来惭愧,我已经动不了了。
虽然想找义勇谈谈,却无法如愿,现在是非常关键的时期,我希望大家能够团结起来共同努力。
你愿意帮助我去跟义勇聊聊吗?为了总是独自一人置身事外的义勇积极前进,可以请你拿出耐心跟他谈谈吗?”
“是!!!”
炭治郎握紧拳头,似乎是在和谁隔空交谈般,喊出了决心坚定的声音。
他照着字面的意思解读那封信,今天来到了义勇的宅邸拜访。
叶文留下义勇先生相处的第二个锦囊,死缠烂打,尽可能地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炭治郎似乎把这一点完全贯彻了。
哪怕是被忽视或者赶走,他都没有放弃的。
自那以后,炭治郎从早到晚缠着义勇,一个劲地向他搭话。
“义勇先生!你是怎么了?义勇先生,你是怎么了嘛?”
就算完全不被理会,炭治郎还是会死缠烂打地拼命搭话,见炭治郎及时手持拐杖,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仍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义勇感到十分困惑。
只要回应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再跟着自己了?
炭治郎甚至跟到厕所,在走廊上等着义勇出来。。。。。。
于是第四天后,义勇终于屈服在他的折磨下。
“我没有通过最终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