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来到门前看向外面,却见一人挡住了房门。
“快走!”
楚业摆了摆手慢悠悠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不必慌乱,门外的人被我下了毒不会走漏风声。倒是韦太尉别来无恙,近来身体可好啊!”
听到楚业的话,韦卓然冷静下来看着楚业眼睛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尉不坐吗?”
楚业指着他对侧的椅子,仿佛这里他才是主人一样。
韦卓然不知道楚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依言坐下两人对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最终还是韦卓然先忍不住,他心中有太多疑惑。
“你当真是楚业?”
“太尉这是哪里话,我这不坐在这里吗,难不成有人给我改了名字?”楚业洒脱一笑疑惑道。
韦卓然眼睛盯着楚业,“楚业莫要胡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
“啥意思?我不懂,还望太尉解惑!”楚业装傻充愣,他发现这位韦卓然有些意思。
跟之前的他有明显的变化,之前是锋芒毕露,那现在就是内敛。
闻言,韦卓然却不纠结了,端起茶壶为楚业倒上。“我在这里闲散的很,身体倒是养的比之前大宋要好了!”
韦卓然看出了楚业今日前来是有事要问,那他都不急,自己更不用急。
心中的疑惑哪怕不问楚业也会自己说出。
楚业一愣,这话题峰回路转啊。“不错,韦太尉选了个好去处!”
“自是不错,就是平常没个说话的人!”
“哦,那看来我是来对了!能和太尉多聊几句。”楚业端起水喝了一口,啧啧两声。“不如咱大宋的茶好喝!”
“毕竟是西夏,他们这里好酒不喜茶,所以多蛮夷不开化!”韦卓然饮茶而尽,开口解释。
楚业问道:“那韦太尉还来此地?”
韦卓然放下杯子的手一僵,看向楚业的眼中露着不悦。
“楚业,你到底干什么来了?还有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韦卓然实在是陪楚业演不下去了,一个年轻的少年却如此老成,比他还沉得住气。
见韦卓然忍不住步入了正题,楚业也不再演戏。大喝一声:“外面那个走远点。”
听着脚步离开,楚业这才郑重道:“太尉我是假死!”
“假死?”韦卓然眼睛闪烁,在看到眼前的楚业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