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尔夷说:“边吃边聊。为了我们的说话保密,没有宫女在旁边伺候,请居士谅解。”
淳彦说:“关乎长公主的事,谨慎为好,我明白的。”
其尔夷说:“你可知道天雷在清心草堂学习?”
淳彦说:“知道,师父来信说,天雷很用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其尔夷问:“你可知道天雷在清心草堂和谁同住一个寝室?”
淳彦说:“师父来信说天雷谎称自己会梦游,草堂给他单独安排了一间寝室,没有和其他人共同居住。”
其尔夷说:“虽然外界都不知道,天雷和其沁同居一室,可是整个清心草堂的人都知道。天雷是男子的事实,目前没有人知道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觉得他两个人住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异常可言。倘若知道天雷是男子,那么其沁的名声将会被毁,如何是好?”
淳彦说:“还有这等事?!原来大依母是为了这件事,这真是该坐下来好好商量如何应对。”
其尔夷说:“更糟糕的是,他们俩已互生爱慕之情,只是他们年龄还小,不知道这种感情是怎么回事。”
淳彦说:“我只是天雷的师姐,不是他的娘亲,无法代替他做主。我想立即去冰岛接师父到王宫,当面致歉,毕竟这是天雷有错在先。”
其尔夷说:“天雷没有错,他是为了孝顺二字才充当女儿身的,这样的孩子我喜欢,我看得出一哥也很喜欢他。劳烦你去冰岛把修罗女接来,我们共同参议儿女婚姻大事。”
淳彦说:“我让工匠赶工,把大船造成后立即启航。”
其尔夷说:“欲速则不达,还是试航以后再启航吧!”
淳彦告辞大依母其尔夷,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拐到公主殿。
她在殿外吹响口哨,天雷睡不着,正在七蕊莲花池旁散步,听到淳彦的口哨声,走出公主殿和淳彦相会。
淳彦说:“你是男子的事,大依母已经知道了。师姐想向你再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喜欢公主其沁?”
天雷反问:“不知道师姐是什么意思?我喜欢其沁有什么不妥吗?”
淳彦说:“大依母派我去冰岛把师父请来,要和师父商量你和其沁的婚事。”
“啊?!”天雷一脸茫然:“为什么要谈婚事?我和其沁同学什么也没有做过,我们都是清白的。”
淳彦说:“你们同居一室,一男一女,怎么说得清楚?况且大依母没有责怪你,而是想纳你为婿,这是多大的恩典,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天雷说:“我可不愿意做她的女婿,你看她稍微发怒,就把那舞姬置于死地。”
淳彦说:“哪个舞姬被她罚了?”
天雷说:“不是罚,是踢!”
淳彦说:“我从未听过她会去踢下人,这里面一定有缘由。”
天雷说:“在你到来之前,有个叫古八多的舞姬,跳舞跳得很好。跳完一曲,大依母自己说的要赏赐他,问他要什么。他只说了想上彩船当船客,这么小的要求,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被大依母从宝座下一脚踢到大门外。”
淳彦说:“原来是古八多啊?!他就是一个浪荡子,他被大依母踢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