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九说:“刚才做梦,现在醒了。大哥睡了一整天,定是饿了。”宫女端来粥和小菜,其仲说:“没胃口,都撤下去吧!”其九说:“我们小时候,不管做错什么事,大依母都没有饿过我们的饭。大依母说有错误就改,不要用饿饭来惩罚,这是缺德的行为。我很久没有和大哥把手言欢了,大哥先吃饱饭,我们到十二茶坊去坐一坐,如何?”其仲说:“说到十二茶坊,我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了,也不知道那里的现状如何?”其九说:“去看看便知。”其仲说:“我还有大事要办,等以后大事办妥了,再携弟弟们一块去十二茶坊相聚。”其仲突然眼睛发亮,他握着其九的双手说:“现在大家都叫你们爷,你是九爷。等我大事办成,你们全都是王爷,到那时,十二王爷相聚在十二茶坊,推茶换酒岂不乐哉!”其九说:“大哥胸怀鸿鹄大志,九弟定随大哥左右。”其仲紧紧握住其九的手:“有九弟支持,我的信心更足了。”其九说:“人是铁饭是钢,大哥先吃饱饭,有了充沛的精力,才好干一番大事业。”其仲说:“说得对,拿粥来。”其九说:“大哥是神魄体格,这清粥小菜怎么能裹腹,弟弟们在十二茶坊备下美味佳肴,恭迎大哥!”其九低声说:“弟弟们想洗耳恭听大哥高谈阔论。”其仲问:“弟弟们想让我说什么?”其九低声说:“皇帝!”其仲再次握着其九的手问:“弟弟们都赞同我的想法?”其九说:“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大哥前往去讲解。”其仲拉着其九:“这就走!”其仲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其九上前扶着:“大哥你这是怎么啦?身体怎么这般虚弱?”其仲说:“没事的,这只是暂时的反应,过了这一阵我便会异常的强大起来,到时候你们看吧,你们一定会想和我一起练这神功的。到时候我们十二兄弟都有神功护体,无论什么强敌来侵犯,我们都能把他们打败。”其九说:“好!好!好!”其仲走到门口,只见两匹马停在大门前,其仲问:“我的王辇呢?”其九说:“大哥很久没有骑马了吧,”其仲说:“是有些时候没有骑马了,这可是我的踏雪宝马?”其九说:“正是!”其仲费力地爬上马背:“这踏雪好像长高了许多。”其九说:“我想也是,原来大哥只要在地面轻轻一跃,便上了踏雪的马背,今天看大哥,仿佛不是踏雪的主人,这说明踏雪长高了许多。驾!”其九凌空打响一鞭子,马欢快地奔跑着。兄弟二人来到十二茶坊,其氏十兄弟在茶坊前列队迎接。其二问其九:“怎么去请大哥,请了四天才回来?”其九说:“我到王宫时,大哥正好闭关练功,我一直等了三日才见到大哥。大哥练功练得疲惫,又睡了一日,所以这就过了四日,让兄弟们等急了,都是我处事不周,莫见怪,莫见怪。”其三说:“说哪里话,能把大哥请来,便是功劳大大的,兄弟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其仲感觉全身乏力,下不了马。怎奈众兄弟纷纷伸出双手,请其仲下马先行。其九说:“许久没有看到大哥从马上一跃而下的风姿,兄弟们都期盼着。”其仲憋紧一口气从马上跃下,他只觉得脚跟漂浮,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众兄弟连忙上前,其仲狼狈地被大家架着进了十二茶坊。其仲的眼前是一张张模糊的笑脸,他迷迷糊糊的问:“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开心?”其十道:“大家等大哥,等了4天才等来,自然是开心的。兄弟们都已饥肠辘辘,先来品尝我新研究的菜品。”厨子端上一个大盆菜,其十轻轻向里倾倒着水,顿时云雾缭绕,菜盆里的香味迸发出来,众人喝彩。其九问:“做这道菜花了不少功夫吧?”其十说:“研究这道菜,我用了四年的时间,煮这道菜,我用了整整四天的时间。那日九哥去请大哥,我便着手开始做,正好大哥四天才到,我正好做好这道菜,这不是机缘巧合吗?大家快来品尝。”其十给其仲盛了一盅汤:“大哥先尝尝,汤可鲜了。”其仲喝下汤,只觉得一股热气在肠道里游荡,肚子发出咕咕作响的声音。其十又给其仲盛上一碗,其仲感觉越吃越好吃,连着吃了三大碗。饭后还有水果和茶水,其仲饱餐后体力开始恢复。他问其十:“十弟烹的是什么,我吃后感觉精神倍爽。”其十说:“都是我们小时候常吃的食材,看来大哥没有忘本。”其十说罢哭了起来,众兄弟也都落下眼泪。其仲不解地问:“兄弟们有什么伤心的事吗?尽管说来,大哥为你们做主。”十一兄弟全部匍匐在地,不说一句话,只管哭泣。其仲急得直跺脚:“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到底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要做如此之态?!九弟,你起来说话!”其九只是摇头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其二说:“还是让我来说吧。”其仲说:“你说!快说,是不是大依母欺负了你们?”其二举起双手朝天大呼:“天呐,看来泸沽泊真要完啦!”其仲瞪起双眼直立起来:“你说什么?泸沽泊正在走向辉煌,你不歌功颂德,反而在这里妖言惑众,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吗?!”其三跳起来说:“泸沽泊能够有今日的辉煌靠的是什么?”其四站起来:“靠的是大依母和驸马爷同心同德!”其五站起来:“靠的是大依母和驸马爷双剑合璧!”其六站起来:“靠的是大依母宽容和驸马爷平起平坐!”其七说:“大依母果敢,铲除了阻挠重建泸沽泊的敌人!”其八说:“大依母强悍,击败了来犯的侵略者!”其十说:“大依母睿智,把泸沽泊建设成人间天堂。”其十一说:“大依母仁慈,万民归心。”其十二说:“大依母专情,和大哥一心一意一双人。”其九冷冷地问:“大哥的心里可只有大依母一人?”:()泊心